过战争打击背后的决策者就好了,它掌握了整个数字世界的权柄,每个人对它来说和赤裸的没有两样。
“人类不反抗吗?”陈元光问。
萨玛德说:“当然,要知道那一段时间是上层社会最恐惧的时间,杀机遍布在四周,第一次出现没人想去华盛顿当议员的情况。
问题是人类社会并不是铁板一块,不同阶层、不同人种、不同国家,大家的利益不同,压根不可能团结到一起。
当阿尔法的行为被媒体曝光后,不但没有激起民众对人工智能的恐惧和同仇敌忾,反而让大部分民众希望从阿尔法那里得到帮助,帮助自己杀掉他们过去也许没有机会杀的仇恨对象。
新联邦的底层以及旧联邦被抛弃的人们,巴不得看到华盛顿的大人物们吃瘪。
矛头直至财团们的行为更是让阿尔法大受好评。
在这个时期,甚至有人类黑客假装阿尔法,驱使底层去袭击上层。
这是最混乱的时代。
而更让人类高层感到无奈的是,阿尔法能够攻破他们的武器系统,绕开限制使用他们的武器系统。
因为很多武器和通信高度关联,你需要通过卫星作为辅助制导系统修正导航误差和提高定位精度。
除非你不用信息网络,借此来摆脱阿尔法控制,那你不用信息网络,你怎么可能能进攻非洲?
没有通信的帮助,人类回到20世纪初的大兵团作战模式,然后要打下现代化作战的非洲,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总之人类拿阿尔法毫无办法。
你没发现你看的全息影响戛然而止了吗?
你知道这段全息影像来自哪里吗?”
陈元光在看全息影像的时候就有所猜测:“不会是基廷的记忆吧?”
萨玛德说:“没错,这就是基廷的记忆,而且我手上这份可是原版,不是刻录版。
当年基廷去世之后,联邦把基廷的记忆给刻录出来了,不过受限于技术原因,只有他死前最深刻的记忆。
更可惜的是,这份记忆里就到这个地方停止了。
你看到最后的地方,是基廷死前一天,而他死的那一天的记忆没在我手里。
要知道基廷的死可是一个未解之谜,不知道那部分记忆被遗失到哪里去了。”
陈元光听完后内心震惊,萨玛德能弄到这玩意,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联邦总统的记忆碎片在萨玛德手里,这性质就好比东南亚小国的不知名教授告诉你他手里有王羲之的真迹一样。
“所以当时人类是怎么反抗的?”陈元光问。
“不是人类反抗,是人类高层。”萨玛德轻飘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