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不是这种人。”
自从高通和联发科把原本签的补充协议解除之后,这几家厂商们对于合伙成立第三方芯片设计公司这件事,又开始各怀鬼胎了。
这件事是肯定要搞的,从长远计,这玩意很重要。要是没有OPPO23年那次流片成功,华盛顿也不会怂得这么快。
但有了高通和联发科的高端芯片可以往外卖之后,这件事的迫切性直线下滑。
也没那么迫切。
“我同样赞同我们应该联合成立一家芯片设计公司,来做资源方面的整合。
做这件事,我认为有几个问题我们需要思考一下。
因为雷总刚才也提到了,把光甲航天给拉进来了,光甲的林总本人虽然没有亲自来参加,但光甲航天也派了代表来到现场。”
这里是指李海德,作为光甲航天分管投资的副总,他在会议现场一言不发,全程保持沉默。
问到他的意见,他就会说没意见,光甲航天只关心自己的股份占比和出资比例,至于蝴蝶芯片要不要作为资产入股,对他们来说无所谓。
“我认为我们需要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家芯片公司是否只需要我们在场的五家公司组成,因为有光甲航天,它天然就会具备很强的号召力和吸引力。
我们可以把整個芯片设计的范围扩大。
不仅仅是智能手机芯片,还应该包括车载芯片才对,小米自身也造新能源车,我们应该找一些新能源厂商来投资,把整个市场规模扩大。”刘作虎提出了新的观点。
如果把注意力集中在蝴蝶芯片共享上,除了荣耀,其他几家的意见是一致的,这不利于OPPO讲价。
用一个更有前景的议题替代之前那个议题,他们可以把整个水给搅浑。
......
“元光,节哀顺变。”林甲在羊城等到了陈元光的专机后安慰道。
陈元光握住她的手:“其实我还好,老头子八十八岁去世,绝对是喜丧了。
能够无病无痛地度过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没有遭受太多病痛的折磨,我觉得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会在心里怀念他。”
去世的是陈元光的爷爷,他一共有四个子女,陈庆之在其中排老三,其他三位都是女性,因此大部分财产都是陈庆之继承了。
在接到陈庆之的电话后,陈元光第一时间找人安排了飞往羊城的专机。
因为羊城靠近东南亚,还有不少的黑人,还得安排足够的安保人员。
等这些都准备好之后,他才坐上了飞往羊城的航班。
等在灵堂祭拜之后回到羊城的家中,陈元光问道:“接下来是什么安排?”
“现在你大姑去找光孝寺的大和尚算日子去了,等算了合适的日子之后就下葬。
算好日子之后就打算放到银河革命公墓去进行安葬。”
普通人想要安葬在羊城不太可能,这里叫革命公墓,自然对于安葬人员有讲究,得满足一定条件。
除了公职人员外,其他人想安葬进去,得由一定级别以上的单位提出书面申请,审批通过之后才能进去。
不过以陈元光的地位,这些都不是问题。
陈元光听完后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要不把老头子埋那去?”
他说完之后指了指天上。
“月球上。”陈元光说。
今年光甲航天的复合动力火箭爆炸了两回,第三回的发射迟迟没有开始,陈庆之看似游山玩水好不快哉,实际上也时刻关注着自己儿子的事业情况。
陈元光在芯片领域的贡献,无法抵消今年一整年光甲航天在商业航天领域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
陈庆之很了解这一点,他下意识反应是:“万一发射上去,半途中爆炸怎么办?”
“不可能,不会用新型号的火箭送他上去,肯定是用已经经过充分验证之后的火箭把他给送到月球上。
我是这样想的,在月球上的话,未来无论陈家人身在何方,抬头看月亮就能完成对祖先的纪念。
本身我们就在这两年打算推出类似的服务,月球墓地。”
太空葬礼由来已久,早在1997年的时候就举办了第一次太空葬礼。
只是不是发射到月球,而是发射到太空,让死者的骨灰化为太空中的尘埃。
后面则有阿美利肯公司,专门搞太空葬礼的业务,他们在原本基础上进行了升级,把骨灰装进容器里,然后让容器在近地轨道上漂流。
价格自然也是非常昂贵,按照克来收费,每克要收你大概1万元rmb。
一个去世的成年人完整地烧成骨灰,不考虑缺胳膊少腿的情况,那么这个重量大概在1500克的样子,也就是1500万元。
“月球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