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近越来越顽劣了，我要是死了，也不知道谁能管束这小子！”

方不白郁闷地说道。

顾长歌的资质自然不必多说，但惹事的能力实在太强了，上次去陆家寿宴就闯出了不少祸来。

这次下山，竟然还是这样。

好在，这小子杀的是倭人，他心里也颇为开心。

不过，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夏柳青。

这小子本事不如顾长歌，但性格来看，以后也不是安分的主。

这可怎么办？

“师傅，我又怎么了？”

夏柳青一脸不服。

“你小子也给我跪下。”

方不白又瞪了一眼夏柳青。

“是，师傅。”

夏柳青只好郁闷地跪地。

又是因为这个坏师兄啊。

“柳青，要不要师兄给你介绍几个姑娘啊？”

顾长歌看着跪在自己身旁的夏柳青，“好心”地说道。

毕竟，这小子未来一辈子都要当童蛋子，虽然痴情是好事情，但人家梅金凤对他也没有意思啊，何必当舔狗呢。

“介绍什么姑娘啊，师兄，我才多大！”

夏柳青无语地说道。

自己这个师兄真是有大病。

“不愿意就算了。”

顾长歌耸耸肩，既然这个小子想当童蛋子，那就让他当吧。

尊重他人命运也是一种选择。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长歌，之前你说已经领悟到了化神的真意，可是真的？”

方不白神情一肃。

顾长歌年纪才多大啊，他当初领悟化神境，可是在三十多岁的时候。

但自己师傅已经是惊叹他的天赋了。

顾长歌而且丹法和巫傩之术双修，能在十九岁就能达到这种境界，天赋真的是绝顶了。

“师傅，我还能骗你不成？”

顾长歌说道。

水官解厄之真意，他可是完全领会了。

“好好好，不愧是我‘铁指优伶’方不白的弟子，其实我师傅曾经和我说过，化神境之上还有另外一个境界！只不过，我怕你和柳青好高骛远，就没有说。”

方不白接着道。

“第二阶段化神之上的境界？”

顾长歌听闻此话，顿时神情一肃。

巫傩之术的手段可谓是神奇至极，说实话，这手段如果不是因为传承比较麻烦，再加上不是性命双修的功夫。

否则这能力可谓是相当强横和神奇了，比起八奇技估计也差不了太多。

只是，修行巫傩之术的人本事不太行，而且这是少壮之法，到老了之后，化神对身体的负荷也是极大。

“师傅，化神之上还有境界？”

夏柳青也一脸吃惊。

“嗯，我也是听我师傅说的，可惜我师傅也没有达到过那个境界，但据说咱们的祖师爷曾经达到过。我本来想将这个件事情带到棺材里，毕竟，梨园之中能化神的优伶已经算是天才了，这个上面的境界如同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云边探竹，虚无缥缈啊。”

方不白接着一脸说了三个成语，就是不说出是什么境界。

“师傅，您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顾长歌眯了眯眼睛。

他也对这个化神境界之上的境界极为感兴趣。

“对啊，师傅，您真是和谜语人一样，话老是说一半，还喜欢让我们猜，这谁能懂啊！”

夏柳青也不满地抱怨起来。

“夏柳青，你小子屁股又痒了是吧？我师傅当似乎也是这么和我说的，我可没有像你们两个臭小子一样没大没小！”

方不白瞪了一眼两人，哼了一声。

其实，当初他师傅说这个时候，他的表现和两人差不多。

当然如果他只是遇到夏柳青的话，这件事情他估计要埋在心底，不过顾长歌天赋太好，或许真的有机会领悟神格面具的第三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