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单逢春也非常会做人,他现在是坐地收保护费,也没有人反抗他,洛阳城地面上也没有什么动荡,双方相安无事。
李鄂道:“这个单逢春背后的人是谁?”
魏元忠叹了口气道:“他背后的人可多了,无论是高门大户,还是官员勋贵,只要找单逢春办事,他基本上从来不推辞,能办就办,不能办也想尽一切办法去办,他在平衡各方关系上,算得上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他背后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就连下官,在他面前也有几分面子!”
李鄂道:“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涉入这样棘手的案子里?他不可能不知道雍王的身份,更不可能不知道,谋刺雍王的后果!”
魏元忠叹了口气道:“这就是奇怪之处,按说以单逢春的为人,别说让他刺杀雍王府,就算是让他得罪雍王府的人,他也不敢!”
“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鄂苦笑道:“这里面肯定有咱们不知道的事情!”
“除非是……”
“除非是什么?”
魏元忠道:“除非是,有人让单逢春出手,他不敢得罪对方,不得不做,所以,他才亲自出手,然而,小孟尝单逢春麾下八虎十三杰,却一个也没有露面!若是八虎十三杰全面出动,雍王殿下的侍卫,恐怕还真占不了多少便宜,他麾下的八虎个顶个都是好手!”
五年前的时候,还曾经有过外来势力不买单逄春的帐,来自京兆张氏马队,携带三百多匹西域良好,运到洛阳出售。
京兆张氏虽然不及京兆韦氏。京兆杜氏,也是关中豪门,便没有理会河洛布庄,结果单逢春便组织了一百六十多个破皮无赖到洛水码头,张氏六十多名扈从,其实生擒,三百多匹良马也被缴获,最终逼得京兆张氏负责押运马匹的管事奉上了一百万黄澄澄的铜钱才算罢休。
李鄂想了想道:“柿子捡软的捏,单逢春死了,他麾下的八虎十三杰还在,把他们全部抓了,一个一个审问,把单逢春身后的人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