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开采速度大增。
目前已经铸造成十万贯铜钱,他因为在安西需要用钱,就截留了这笔钱,等下一笔钱铸造完成,就会运往长安。
武则天喜欢李贤,其实并非没来由的。这个铜矿的事情,可以解朝廷的燃眉之急,更重要的是,可以充实武则天的内库,这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武则天可以赚钱,但问题是,李贤更难赚钱,如果不是这一次李贤在粮食战争中帮助李治和她,粮食战争,她和李治打不赢。
最让武则天不爽的是,他四个儿子,在这一次站队中,李弘和李显,站在她的对立面,只有李贤站在他这一边,李旦则是没有参与。
武则天对这个分不清轻重的大儿子,越来越不喜了。儿子虽然是亲的,可是,要听话才能让她亲近。
“起来吧!”
武则天语气中非常冷淡,带着明显疏远李弘的意思,她俯身从李治怀里抱起李光福,可别说,李光福还给真给武则天面子,他正抓着李治胡子的小胖手,顺势松开。
武则天抱起李光福,李光福冲着武则天格格直笑。
李治这才问道:“你刚才说甚?”
李弘这才躬身道:“六郎屠了喀拉苏部,清议沸腾,吐蕃在安西大肆宣扬,称唐军残暴不仁,荼毒地方,于朝廷声誉,损碍极大……”
李治扭过头望了望正在逗着李光福的武则天道:“媚娘,你怎么说?”
武则天淡淡地笑道:“六郎虽然年幼,向来懂得分寸,依臣妾之见,六郎屠喀拉苏一族,实不得已而为之。”
李弘讶异的望着武则天。
武则天眉毛微微一挑道:“安西诸郡县,本朝廷治下之地,吐蕃入寇,安西诸部势微不能抗之,与其虚与委蛇,亦无不可,朝廷也是能体谅的,然则六郎大兵既至,仍旧负隅顽抗,那便是朝廷之敌,大唐叛逆,大唐……从不宽恕叛逆!”
李治微微一笑道,他的眼睛望着李弘道:“五郎,听到了没有?这才是知兵之言,谋国之言。”
李弘没有说话。
李治一脸凝重地道:“仁恕之道没有错,朝廷的仁恕,是对大唐子民的仁恕,不是对敌人的仁恕,对敌人的仁恕,便是对自家子民的残暴,六郎没有错!”
李弘叹息了一声道:“父皇明见,儿臣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