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娘长得太难看了？”

“呃，不是。”

鬼鲛摇头说道，这是实话。

雨由利虽然长得一嘴鲨鱼般的尖牙，但是除了这点之外长相上没有什么可指摘的。严格来说，只要雨由利闭着嘴，看起来甚至算是一个美人。

虽然她本身特别喜欢咧嘴笑就是了……

“那是老娘穿得衣服有问题？”

雨由利说着站起来，在鬼鲛面前转了一圈。

她身上穿得是那种棕褐色的布衣，缠着不少灰白色的带子用来固定。

嗯……好像除了老气了一点也没啥，至少鬼鲛觉得看不出什么大问题来。

所以他依旧摇了摇头。

“你说的是实话吗？”雨由利眉头一挑。

鬼鲛立刻摇头变点头。

雨由利见状，手摸着下巴咦声道：“那就奇怪了……”

“那鬼鲛，你觉得老娘‘修行敷衍，思维掉线，审美肤浅，性格残念’，都是什么意思？”

“……”鬼鲛一副见鬼了的样子，“呃，雨由利姐，这几个词都是别人说你的？”

“是啊。”

“那他还活着吗？”

“当然活着！”

“敢问那位是何方神圣？”

“欸，小雪戈啊。你也认识的啊。”

哦，水鸟川雪戈啊，那确实没事，毕竟雨由利打不过他。

等等。

鬼鲛愣了一下：“刚才这些……是雪戈骂你的时候说的？”

那个家伙不是话很少的吗？这……这么流畅甚至押韵的骂人话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

见到雨由利点头确定，鬼鲛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现在鬼鲛算是知道雨由利为什么会是一副理解不能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