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

从网上在线播放长视频，能卡到让人怀疑人生。

偶尔网吧里有人，下载爱情动作小视频，总能引起骂声一片，影响他们打游戏时候的网速。

哪怕范无眠现在跳出来，说要打造一个互联网看剧平台，绝大多数人也只会当做笑话，感觉特别没有前途的样子。

就拿去年成立的乐视网来说，对外宣称是个网络视频平台，实际上却跟在通信运营商身后，做些互动直播类型的生意，等于把传统电视台搬到网上，使用体验一言难尽。

范无眠说自己要剪辑些小视频，并没有引起记者们的怀疑，去年年底网络视频刚刚兴起，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嗖狐也专门成立了个“嗖狐宽频”。

刚才向他提问的记者，听完肃然起敬，竖起大拇指夸赞说：

“佩服！别人拿去就用，只有你真正懂得尊重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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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个月，为了备战港城DSE高考，范无眠已经休息很长一段时间。

前往柏林电影节，是2月上旬发生的事，转眼这都4月底了。

开机仪式结束过后。

一帮工作人员立马开始准备，这个时间点马路上的人正多，先拍校园里的戏份，外景暂时还不着急。

等左子妍换完校服，她鄙视道：

“你是懂精打细算的，居然真让我穿自己的校服。老实说，我一直都觉得三一书院的校服不够漂亮，所以每次发完新校服，都会私底下找人改一改。”

“没办法，如果让你换了校服，其他学生群演也要换，一来二去成本就上去了。难怪我觉得你裙子比较短，原来找人改过？”

范无眠说完。

左子妍当即骄傲道：

“裙子没改，那是因为我腿长，走在路上还遇到过星探，问我想不想去当模特。”

范无眠开始投入工作状态，盯着她看了又看，摸着下巴说道：

“你这种感觉，有点不太对，剧本里面你跟我不熟，看我的眼神应该比较陌生。把以前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大小姐气质拿出来，要三分高傲，三分学霸，外加四分女神范。”

“......你这是在刁难莪。”

左子妍无语说：“这是什么鬼要求，有本事你表演一个给我看看？”

只当做没听见，范无眠继续说道：

“你要揣摩剧本里人物的心理状态，起初是反感厌恶，然后是慢慢发现我没那么坏，接着又开始逐渐喜欢上我。”

左子妍比划个OK手势，回答说：

“高傲的大小姐是吧，这我最擅长了，下巴微微扬起，气场全开，挺胸抬头，露出我的长脖子和锁骨，现在感觉怎么样？”

范无眠点了点头，压低语气说道：

“现在感觉......想带你回公寓，然后狠狠征服你。”

她现在可没那么放不开了。

上下看看范无眠的校服，勾勾手指说道：

“来啊，最好早点拍完，在我家楼下的公寓里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