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是听进去了,“长顺,你说的事是真的?不是在这逗我呢吧?”
李长顺撇撇嘴,“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城里的姐夫要真离了婚怕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你打听到了那是赶巧了,没打听到那是你没本事,关我李长顺什么事!
贾东旭想了想说道,“长顺,你不会是不想揽这事,才跟我说这个的吧。”
贾东旭会这么想,也在李长顺意料之中,人本就是自私的,贾东旭的好都是有限度的,不过也正常,有几个大公无私的人。
李长顺笑着说道,“对于你来说,这事难办,对于我真不难,我打了东西,怎么都是要卖的,卖给谁?怎么卖?只要我不亏,我无所谓的。现在这年景,不管是谁,都得求着我。”
贾东旭跟李长顺碰杯,又喝了一口,“长顺,这事还得你费心,淮茹不是那样的,我相信她。”
傻柱也跟着喝了一口,“秦姐不是那样的,贾婶可是。根就不在秦姐那。”
贾东旭又沉默了,李长顺傻柱两人也没说话,毕竟这事是别人的家事,酒桌上说说没事,要是管,那就管的太宽了。
“可是我娘自己带大我不容易,我这……”
李长顺漂了傻柱一眼,傻柱想了想说道,“我在老太太那可是听了不少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当年贾婶刚嫁进这院的时候,也是没少挨欺负,不光你奶奶对她不好,你爹也听你奶的,贾婶是三天两头的挨打。现在,我看啊,贾婶八成是把你奶那套用你媳妇身上了。”
李长顺接过话茬,“以前都说媳妇熬成婆,都得受着,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时代不一样了。就说今天,贾嫂子那肚子可不小了,还洗衣服呢,在家也没闲着吧?你就不怕……”
贾东旭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之前也这么过来的,我就没……”
傻柱打断到,“以前是以前,以前秦姐没地去,一天就在院子里转,以后可不一样,真要是工作了,见得人多了,你说一句,他说两句,哪还能一样?”
李长顺接着趁热打铁的说道,“东旭哥,你可想清楚了,谁是陪你过一辈子的人?这次你出事,躲过了还好,要是真烙下病,或者到老了,谁能伺候你一辈子?”
见贾东旭还是眉头紧锁,傻柱想了想说道,“之前老太太还说個事,不过不知道真假,我也就一说,你一听就完了。”
贾东旭有些疑惑的看看傻柱,“都是兄弟,有话直说就成,不用说那么多弯弯绕。”
傻柱从李长顺手里拿了支烟,抽了两口说道,“老太太说贾叔当年工伤断了腿,养好了最多也就是瘸了,可是几个月人就瘦的皮包骨,不到一年人就没了,老太太说了些难听话,我就不跟你学了,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贾东旭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傻柱!你!”
李长顺赶紧扶了贾东旭一把,“柱子哥都说了,不知道真假,咱就喝酒闲聊天,激动个什么,快坐下。”
贾东旭神色有些阴郁,杯子里将近半杯的酒一口就干了。
傻柱赶紧给贾东旭倒上酒,“你看我这嘴,东旭哥,我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喝多了胡说的,你别当真啊!”
傻柱什么性子,贾东旭不知道么?就是个二愣子性格,真就是真,假就是假,傻柱说别当真,他能不当真。
这个话题算是聊透了,再说下去就不好了,这种子埋下了,不管贾东旭信不信,怀疑的种子总会生根发芽。
贾东旭也会怕,怕秦淮茹会不会因为贾张氏迁怒自己,要是出事的是自己,会不会也跟他爹一个下场。
李长顺直接换话题,说起贾东旭的工作的事,不过贾东旭明显有点心不在焉,心里琢磨事呢,李长顺还真不知道贾东旭他爹走的时候贾东旭多大,还能不能有点什么印象了。
傻柱说了句,“昨天给二大爷牛逼坏了,他有个徒弟给他送了一串香蕉,给他嘚瑟的不行。听说是为了准备考六级工,想让二大爷多教两手。二大爷也就是个六级工,能教个屁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傻柱就是单纯吐槽二大爷,李长顺提工作的事就是想给易中海添堵,按说一个未来八级工带了10年才带出个三级工,这很不科学。
李长顺装着喝醉了,给贾东旭点了支烟,“东旭哥,说起来你进厂年头不短了吧?这二大爷好像就是初小毕业吧,徒弟都准备考六级工了,一大爷可是七级工,不是一大爷对你留了一手吧?”
说起这个贾东旭终于回神了,不过眉头邹的更深了。
傻柱笑呵呵的说道,“那倒不能,一大爷还指着东旭哥养老呢!哪能不用心教。”
看来易中海道德天尊的人设还是立的比较稳的,不过当局者迷,易中海这个角色还是很好理解的,虽说算不上反派,但也绝对不光彩,不过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