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牛肉的纹路撕了一条下来,递到诗诗嘴边,“来,闺女,尝尝你爹做的好不好吃。”
诗诗小手抓着傻柱的大手,嗷呜一声把肉丝吃到嘴里,嚼吧两下就咽了,张着小嘴‘啊啊’直叫。
傻柱连忙又撕了一条塞到小丫头嘴里。
热水是一直在炉子上烧着的,苏来娣到了厨房用炉钩子捅了捅,火就旺了几分,没一会水就开了。
茶壶里放了高碎,冲好就端了过来,“茶来喽!当家的,我特意多放了点茶,解酒!”
苏来娣把诗诗从傻柱怀里抱了回来,小丫头伸着小手去抓傻柱手里的酱牛肉,苏来娣怕孩子摔了,连忙把傻柱手里的酱牛肉抢了过来。
“诗诗吃差不多了,吃了小半个馒头呢,软炸肉也吃了好几块,一会再撑到了。”
傻柱笑着没应声,亲闺女要肉吃还能不给怎么着?
省的苏来娣再说,傻柱端起茶壶给两人倒茶,高碎都知道,就是茶饼上的碎渣,不过碎归碎,味道差不了多少。
很快两人的酒杯就填上了浓茶,苏来娣是真舍得放茶叶,这没泡多久茶汤颜色就很深,呈现浅棕色。
解不解酒不知道,不过吃饱了肚子喝点茶水确实挺得劲。
两人一边吹茶沫子,一边小口的喝着茶。
喝了两杯茶水李长顺感觉确实有点解酒的意思,也发现了对面的傻柱脸特别的红。
眨了眨眼睛,想起这虎骨酒的厉害了,“柱子哥,我吃饱喝足了,回家睡觉了啊!”
“嫂子,这酒你收好了,可不能让柱子哥多喝,知道吗?”
说完对着傻柱挑了挑眉,拍拍屁股走了。
我走之后,哪管身后洪水滔天!
……
毕竟喝了两杯白酒,李长顺回家洗漱了一番就睡着了,他是睡着了,可是有人睡不着了。
后半夜一点多,苏来娣气喘吁吁的推开傻柱,“哎呀,你赶紧睡觉吧!明天还上班呢!”
傻柱一双大手揽在苏来娣腰间,“嗯嗯,一会就睡,一会就睡……”
“哎呀……呜呜……”
……
许大茂披着外套从屋里出来,“傻柱,你丫的……”
听到傻柱家后窗又传来那样的声音,后半句直接憋了回去。
到底是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发现发现傻柱家声音还没停,低声淬了一句,“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