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种没鞋穿的痛苦。
而王安此时的行为,对张舒雅来说,那无异于是比雪中送炭还要让她高兴。
所以,张舒雅接过鞋后,抿了抿嘴,有点激动的说道:
“大哥,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你真的是个好人。”
张舒雅说完,王安便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先等会儿再琢磨感谢的事儿,先把你那脚丫子,从我的大衣里拿出来,把鞋穿上。”
王安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此时的张舒雅,是抱着膝盖坐在雪地上的状态。
可以说张舒雅整个人,都蜷缩在王安的棉大衣里了。
听到王安的话,张舒雅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哎,好嘞大哥。”
张舒雅穿完鞋,便在雪地上来回走动,并不时的在地上蹦一会儿。
因为张舒雅很明白,被冻成这逼样儿了,喝酒只能缓解一小部分。
必须得靠运动加速血液循环,不然这腿和脚,即使不被冻残,那也会落下很严重的病根儿。
王安领着张舒雅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木雪离和王利俩人,已经把所有的野猪,全部剥完皮卸完肉了。
并且为了区分大炮卵子的肉,和其它野猪的肉,这两人卸肉时,给肉割出的形状,都是不同的。
大炮卵子的肉,王安仨人现在是绝对不会吃的,因为人们长时间不见荤腥的话,会拿这玩意儿当好东西。
但凡有肉吃了,那这种肉谁都不会吃,又酸又骚还发柴,简直难以下咽。
所以大炮卵子的肉,只能喂狗,?油都不是正味儿。
好在这个季节的大炮卵子,正常都离群了,而王安仨人打的这22只野猪里,只有1只大炮卵子和2只刚开牙的炮卵子。
至于刚开牙的炮卵子,虽然酸味和骚味都还很小。
但不得不说的是,公猪这个东西只要不劁,那它身上的肉,就是不好吃的。
劁猪就是在公猪小的时候,给公猪做结扎,也叫做绝育,就是把公猪的那两个蛋蛋,割个小口子挤出来,然后硬生生的割掉。
不得不说,人类为了吃,那是正经挺能琢磨的。
其实在农村,劁猪,骟骡马驴,或者骟羊和牛,那都是没啥区别的。
只是干这活儿的时候,不管让哪个老爷们儿看到,都会瞬间感觉肛门一紧,裤裆一凉,然后下意识的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命根子。
所以,这两个刚开牙的炮卵子肉,木雪离和王利也是十分有默契的,把它们的肉归到了大炮卵子的肉里。
其实木雪离和王利俩人,不但把肉拆卸完了,并且还用爬犁将所有的肉,都拉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