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诉说着衷肠,其他人都躲的远远的。
看到爬犁上5只活着的傻狍子,不管是王大柱两口子还是木雪晴,眼睛里的惊喜都是藏不住的。
刘桂兰左一遍右一遍的说道:
“我大儿子真有尿,越来越有尿了,哈哈......”不过却也压低了声音。
两个小丫头摸了摸了小狍子,这回倒是没问傻狍子“你好不好呲”的话。
将傻狍子往羊圈里放的时候,王大柱不禁好奇的问王安道:
“就你自己进山,这些傻狍子你是咋抓的尼?”
王安闻言,往孙念和张舒雅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又往那三个工安的方向看了看。
然后王安才压低声音说道:
“爹,就是离咱家40来里地,那个老山狗子的地窨子,我就在那院儿里边的绝户窖里抓的。”
为了避免家里人误会,关于救张舒雅的事情,家里人是知道的。
但是把九哥崩成残废的事儿,王安并没有跟家里人说。
这种事情对王安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所以不是故意隐瞒,而是说不说都无所谓。
王大柱想了想说道:“那地窨子我也有几年没去了,现在还有人收拾呢?”
王安随口答道:“有啊,就是那院里的绝户窖好像没人管,里面的木头橛子都烂了”
在东北,只要是被砍出尖,且要当钉子使的木头,统称为“橛子”,或者是“木头橛子”。
当然,有时候也称呼为“桩子”,不过能叫成“桩子”的,都是比较粗的橛子。
一家人唠着嗑,卸完活狍子又卸死狍子和狼。
期间,王安把关于狼的事情,也都跟家里人说了。
一家人看着遭受过“凌迟”的两具狼尸体,都纷纷笑着把孙念好顿“夸奖”。
当然,这些“夸奖”,都是没有让孙念听到的。
终于,直到午饭的时候,孙念和张舒雅才把各自内心的思念,以及各自的近况,全部表达干净。
也是直到这时,上级的撤退命令,才经过电台传达了下来。
不过紧接着,孙念和张舒雅等人,就又接到了新的命令,那就是——剿匪。
其实上午的时候,张舒雅就已经将禁地里的情况,完整的向上级进行了汇报。
只是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开会研究的,所以直到这会儿,命令才被传达下来。
可能是张舒雅将王安和木雪离,王利仨人要当民兵的事情,也汇报了上去,这次剿匪,上级指明要让王安仨人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