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发财这种事情,那从来都是赶早不赶晚的。
干活不积极,那是因为懒。
吃饭不积极,那可能是因为不饿。
发财要是不积极,那特么就是脑子有问题,活该受穷的命!
所以,王安在只剥了4只松鼠的皮后,又帮两个妹妹把家雀从火堆里扒拉出来,就去院子里找老爹王大柱了。
刚出屋门口,王安便喊道:“爹,爹,你搁哪儿呢?”
王大柱听到喊声,随口答应道:“干啥呀?我搁敞棚(马棚)里呢。”
王安听到回答,直接钻进了马棚里。
之所以用“钻”,那是因为,为了给马、骡子和驴保暖,马棚的门口处,是挂着草帘子的。
其实在东北都这样,不光马、骡子和驴,只要是家养的牲畜和家禽,都会尽量为它们保暖。
因为越冷的话,牲畜和家禽们越受罪,同时也就越掉膘。
此时的王大柱,正在马棚里清理粪蛋子,而清理粪蛋子的工具,就是尖镐和方锨。
尖镐跟方镐,也就是十字镐长得差不多,都是两头都能用的。
不过尖镐这东西,两头都是尖的。
而方镐,也就是十字镐这东西,两头都是扁的,
顺着看的话,两个遍刃正好交叉,呈一個“十”字,所以叫十字镐。
而且论威力的话,也是尖镐比较牛逼一点。
因为尖镐的所有力量,是只作用在一个点的,而十字镐的力量,却要分散开。
就东北的温度,不管是啥玩意儿的屎落地,只要是湿的,那过上几个小时后,基本都会被死死的冻在地上。
即使是用尖镐刨,也是正经挺费劲,而且在刨的过程中,必然会有一种景色呈现,那就是——屎沫子满天飞!
不过只要是食草动物的粪,倒是也没人嫌脏。
王安走进棚子后,王大柱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当王安将禁地附近的两个秘密一说,并将自己分析的情况也说完后。
王大柱立刻放下工具,似乎是想要从兜里掏烟。
而王安说完,也是跟王大柱同样的动作,但是却比王大柱的掏烟速度快了一步。
爷俩儿点完烟后,便同时陷入了沉思。
说实话,其实不论是王安还是王大柱,亦或者是所有人,都是想发独财的。
因为钱这个东西,它永远都是只在自己的兜里,那才是最完美的。
一根烟过后,王大柱却是还没想好,只见王大柱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然后才皱着眉头说道:
“小安,那你是咋个章程?”
王安抽完最后一口烟,便说道:
“反正要是就咱爷俩的话,这东西还不等哪辈子找到呢,就是找着了,就靠咱爷俩也够呛能整出来,要是中间再出了岔子,那咱们就啥也捞不着了。”
王安说完这些就没继续往下说,反而看着老爹,意思就是把决定权交给老爹了。
王大柱眯着眼睛,砸了砸嘴巴子说道:
“要是叫这个不叫那个的话,这事儿整不好得闹叽咯(矛盾)。”
顿了一下,王大柱继续说道:“要是到了最后,这帮亲戚都整个叽叽咯咯的话,那就犯不上了嚎?”
王大柱说完,便将眼神儿看向王安,明显是想要得到儿子的肯定。
王安马上点头道:“嗯呢呗,不管挖没挖着,最后亲戚整出隔(gei一声)子(隔膜)了,那得多腋囊(郁闷)。”
王大柱得到了王安的肯定,这才下定决心的说道:
“那咱们就把这几个亲戚都叫上,谁也说不出啥,咱们虽说少捞点儿,但方方面面都把握。”
其实王安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马上边夸老爹边开玩笑道:
“嗯呢,爹,还得是你考虑周到啊,要不咋说人这玩意儿,越老越尖呢。”
王安说完,马上向棚子外面跑去,只听王大柱在后面笑骂道:
“你个犊子玩意儿你个,我一方锨拍死你得了。”
王安回屋后,王大柱也紧跟着进屋了。
没等王大柱发飙,王安赶忙打岔道:
“爹,咱俩这就去通知他们啊?你去通知我大爷他俩还有我哥他们,我去通知我老姑大姑,还有老舅我老丈人他们,你看咋样?”
王安的话,被正在做针线活的刘桂兰和木雪晴听到了,只听刘桂兰马上问道:
“你们爷俩又琢磨啥事儿呢?”
刘桂兰问话,那必须得好好回答,不然的话,十分容易挨揍。
所以,王安便将禁地附近的那两个秘密,又完整的说了一遍。
说完这些后,王安又将爷俩做的决定说了出来。
刘桂兰听完,满不在意的说道:
“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