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
李相儒像挥苍蝇一样挥着手:“小孩子不适合听。”
李相成不服,嘀咕道:“我都十五了,我也在为家族做事。”
李相成目前除了修炼外,还在符箓房帮忙干杂活。
“你走不走?”
李相儒作势要打,李相成吓了一跳,一溜烟跑了。
待李相成走远了,李相儒才开口道:“你不必有所顾虑,家主派你去青苗院,是想试探四房直脉,你都教了半年,自然是达成了家主的目的,哪怕离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而且几位族老对你任职青苗院颇有微词,就算你不去警务堂,也在院里待不久。”
族老?
李相鸣若有所思,拱了拱手:“弟回家不久,不知青苗院有何干系能引起族老关注,四哥能否为我解惑?”
李相儒皱起眉头,左右看了看,低声道:“青苗院很复杂,以前有八位教习,后面变成四位,加上现在的你是五位,总之有人不想青苗院恢复从前,你知道这点就够了,多的我不能说。”
青苗院涉及直脉与支脉的斗争,李相鸣早有猜测,此刻从李相儒口中确认,不由叹息一声,同时下定决心,道:“我明白了,弟愿去警务堂,劳四哥费心。”
“无妨,都是兄弟。”
李相儒收到答复,交代几句,匆匆离开,留下李相鸣一人在院中驻足。
青苗院安逸,但没有前途,相比之下,能够获取更多绩功的警务堂,显然更适合自己。
就是有些对不住李继虎他们,两换教习,对他们的影响不可谓小。
此外,加入警务堂还要跟父亲以及四房知会一声——家族修士有着散修求之不得的便利,也有着散修体会不到的枷锁,或者称之为责任。
想了想,李相鸣立马出发前往青苗院。
最后一点时间,他想尽可能地多教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