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冷...”
“去图书馆的路,那条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我已经走了无数次了。但奇怪的是,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走得如此匆忙,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着我前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风像冰块一样紧紧地敷在我的身体上,那份冰冷透过衣物,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女独坐一隅,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仅是因为身上单薄的衣物,更因为那被拉回到早晨的思绪。
她缓缓地端起面前那杯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蜂蜜柠檬红茶,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温暖。轻轻抿了一口。
随后,她闭上了眼睛,仿佛想要更深刻地沉浸在那份回忆中,轻声细语的回忆,像是自言自语般继续说着。
“在那里,我遇到了平斯夫人。”
“平斯夫人很是热情,她问我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我婉拒了。”
“当时的图书馆就我一个人,我像往常一样找了关于决斗方面的书坐在了角落里。”
“然后呢?”一道略带磁性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仿佛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寂静的空气,在不经意间拨动了人的心弦。
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她睁开眼睛,只见菲利普斯学长正坐在她的对面。
“然后呢。”肖恩双手交叉,诚恳地看向少女,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唐克斯有些迟疑。
她不知道该如何讲下面发生的事情。
在将披风掀起坐在那个椅子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板凳与短裙所掩盖部分的亲密接触。
只要身子轻轻一动...
但这些内容都与学长所说的专注力训练无关紧要,所以她选择隐瞒了这部分的过程。
“然后...时间慢慢来到了中午,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变多了起来。”
“也许是我的专注力变高了...我总觉得他们每一個人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而且...因为太过于紧张,我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水杯,水洒到了椅子上...”
肖恩并不记得唐克斯有随身带着水杯的习惯。
而且...以平斯夫人的秉性,她是不允许任何能够弄脏书籍的东西进入图书馆的。
那...真的是水吗?
肖恩没有拆穿唐克斯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而是点了点头,继续聆听着。
“然后...我简单擦了擦,就离开了图书馆。”
唐克斯回忆着上午从图书馆离开的那一幕。
她从别人异样的眼光注视下,红着脸颊,迅速用披风在椅子上擦了两下便离开了。
这也是她现在之所以只穿了一件针织衫坐在肖恩办公室的原因。
那件沾了水的披风,已经被她扔掉了。
“之后...我就去了厕所。”唐克斯再次端起茶杯,润了润略微干涸的嗓子,继续开口道,“在那里,我遇到了斯普劳特教授。”
“斯普劳特教授也刚刚从厕所出来,她略微显得有些焦急,但她对我的出现表现得很欣喜,她问我现在有没有时间,想请我去帮个忙...”
“哦?”肖恩表现得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斯普劳特教授的故事。
“上午她有一节二年级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草药课。”
“她准备了二十多盆曼德拉草,但由于几盆被纳威给打坏了,而下午其他班的课又要用到曼德拉草,所以她需要去准备一下存货。”
“所以她请我去温室帮忙将已经种到花盆里的曼德拉草再拔出来,顺便帮她照顾一下其他草药,给它们浇浇水...”
“由于她说得很急,直接将温室的钥匙塞进了莪的手里...我连厕所都忘记了上,就稀里糊涂来到了温室。”
“到了没人的温室,那种窥探感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
“按照课上所学的内容,戴上了耳套和手套,那是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
“学妹,麻烦说重点。”肖恩轻轻拍了一下桌子,示意唐克斯回到主题。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那副该死的手套和耳套是什么样子的,他只想听接下来的故事。
“哦、哦。”唐克斯慌忙地继续讲着,“曼德拉草真的很难拔,它长得像婴儿一样,我把它从土里挖出来的时候,它们的尖叫声就连我戴着耳套也能听见...”
“我按照原先上学期间斯普劳特教授教的那样,将一盆又一盆曼德拉草挖了出来,直到最后一盆...”
“最后一盆怎么了?”肖恩追问道。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唐克斯有所隐瞒。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想让他知道似的。
“直到最后一盆,我在将曼德拉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