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汽车的天线一样细细的,很有韧性,他用它在肖恩的前胸后背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魔杖。”安检巫师朝肖恩嘟哝了一声,放下那个金色的玩意儿,伸出手来。
肖恩把那根没用过几次的桃花心木的魔杖交了出去。
那巫师把它扔在一个怪模怪样的、像是一个单盘天平的黄铜机器上。
机器开始微微振动。一条窄窄的羊皮纸从底部的一道口子里飞快地吐了出来。那巫师把纸扯了下来,读着上面的字。
“十三又三分之一英寸,仗芯是媚娃的头发,用了两年。对吗?”说到这里,他用一种果不其然的眼光看了一眼肖恩。
他似乎明白自己的老婆和闺女为什么疯狂痴迷于肖恩了,也许跟他的魔杖脱不了干系。
“没错。”肖恩从容地点了点头。
“这个我留着,”巫师说着把那张羊皮纸条戳在一根小小的黄铜钉子上,“你把这个拿回去。”他把魔杖塞进了肖恩手里。
“谢谢。”
“你能跟我签个名吗?就签在...”巫师突然说道,然后在口袋里四处翻找着,找到了一张吃完忘记扔掉的、五彩缤纷的糖纸,“就签在这张糖纸上。”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