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已种了。
九点过,陆陆续续的就有人来了。
陈锋这次只是请了,感谢这些人能帮忙,虽然给了钱的。
要是一般的乔迁酒,来的人可是要送礼金的。
原来穷的时候,送鸡蛋送白糖。送只老母鸡也行。
不过后来慢慢的变成了送钱。
从五块十块,涨到现在都两百起步,上不封顶。
很多外面的人搬新家,都会大办特半。
还好陈锋他们这不新这样,最多请内亲来吃一顿就行。
陈锋请人之前,就告诉了别人,只是感谢各位帮忙请大家一顿。
不过,来的人,手里都带着东西呢,没有空手来的。
鸡蛋鸭蛋,母鸡公鸡,鸭子啥的。
还能怎么办,陈锋全收下了。
陈锋面对一堆鸡鸭,蛋,那是一阵头疼。
鸡蛋鸭蛋放家里,鸡鸭关在杂物间里,明天再说。
厨房都用不着陈锋去帮忙,看着已经打上牌的村民打牌就行。
时不时的去给三五个坐在桌子边上聊天的村民加点茶水,弄点瓜子花生啥的就行。
村里啊,比镇里可是好太多了。
办酒,都用不着请一条龙,只要有人办酒,周围的邻居或者一个组一个队的人,都会来帮忙,特别是女人。
其实外面原来也这样,不过现在的人懒了,有钱了,直接花钱请一条龙,啥也不用做,啥也不用准备,给钱就行。
这种在陈锋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看来,少了一种特别的气氛。
他还是觉得这样比较好,你帮我我帮你,和谐友善的相处在一起。
外面是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特别是年青一代。
村民:“你帮我我帮你?圣人,把你的钱拿出来帮帮我呀!”
陈锋挺舍得的,所有的肉菜准备得都很充足。
时到中午,一盘盘,一盆盆菜,就端上了桌子。
打牌的,吹牛的,都找位置坐好了。
菜有必不可少的三大碗,烧白,夹沙肉,粉蒸肉,红烧整鱼。
酸萝卜炖鸭子,香菇炖鸡,原来都是整只的,现在很少有这么做的了,都是砍成块在炖。
牛肉烧土豆,肥肠烧萝卜。
回锅肉,红烧肉,大葱炒肉片。
三鲜汤,线椒炒兔肉丁。
四季豆,炒白菜,凉拌粉丝。蒜泥黄瓜。
最后还有和糯米丸子。
桌子上还放着大瓶花生奶,和几十块一瓶的白酒。
筷子一上,都不用招呼,都自动的吃了起来。
这上筷子,那就是通知大家,可以干饭了。
除了这些村民外,还有一些没有通知就自动找来的家伙。
那就是村里的土狗。
不管你哪家,只要半酒席,这些狗就能问到味道,跑过来在桌子下面来来回回,等待着大家把吃剩下的骨头吐地上。
这些狗不会咬人的,有时候蹭到吃饭人的腿,被踢一脚,最多惨叫一声走开。
当然也有发出恶狠的呜呜声,不过那得时两只狗在一张桌子下,抢着一块吃饭人丢下来的骨头。
有的甚至会打起来。
“去你妹的,抢我骨头?来啊,单挑啊。
这种情况往往会把一些吃饭人吓一跳,骂骂咧咧的把两只狗赶走。
中午吃完饭时,陈锋让大家晚上继续来。
没办法,他准备的各种菜都太多了。
现在的村民,日子都过得挺好的,肚子里油水充足,除了经常干体力活,一般情况,没有原来能吃。
要是八九十年代,八九十年代算了吧,那时候都穷,办不了这么好的宴席。
两千年初,那时候出去打工的人没那么多,都在家务农。
啧啧啧,这要是谁家办酒,一般下午还得从新做菜,中午的肉啊菜啊,百分之百会被吃得一干二净,想打包都没有机会。
为了不浪费这些花钱买来的东西,所以陈锋让它们晚上继续来吃。
不然,这些菜只有被陈国富他们,拿回去加猪草里喂猪。
吃了饭,走的人不是太多,大多数都留在陈锋这打牌玩。
打麻将,斗地主,长牌(幺地人)。
就连陈锋请来的陶明贵,三叔公,还有两个年纪大的五组的人,每一个低于七十的,都在他那凉亭的茶几上,打着娃儿牌。
陈锋这倒是没闲着。
程国富他们已经在打牌了。
至于代蓉,周慧,还有李芳,几人正和几个妇女,在几个铝盆里清洗着各种碗盘盆呢。
中午剩下的菜,都倒进了大盆子里,下午热了在装盆装盘。
陈锋呢,也拿着扫把,挨着把水泥坝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