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轻脚步,径直回屋,却在经过前厅时被叫住。
“过来!”陈鼎沉声道。
“爹?”
“你又在外面闯祸了?”
“啊?外面出什么事情了吗?”陈景试图狡辩,但很快,察言观色满级的他面色一正,语气一转。
“好吧,我老实交代,是这样的,我最近天天出去干好事,结果被一群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我苦口婆心,语重心长,试图用大爱感化他们,想让他们幡然醒悟,痛改前非……
但这群人,他娘的打断我说话……不是,我刚才说的是他们顽固不化,他们病入膏肓,简直无可救药!”
说到这,陈景长叹一口气。
无奈的说了句“都是他们逼我的”。
“你就一个人打八个?”
“爹,是八个人打我一个啊……莪是受害者!”
“……”
陈鼎微微后仰,“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儿身怀绝技,总是能把欺负你,害你的人全部送走,是吧?”
“爹,我认罚!我这回真的不出门了!”
“也罢。”
陈鼎摆了摆手:“你比为父出息多了,为父一把年纪,也未曾在十八岁就手上见血,但你不同,为父只希望,今后做事能三思而后行,不要一个人莽莽撞撞就上,陈家,现在还是能帮上你的。”
“……爹。”
“行了,你这次,也算是误打误撞,弄到了不少好处,回屋吧,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新礼物。”
陈鼎挥挥手,把儿子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