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与我之前所料差不多,和稀泥嘛。”
陈景拉过椅子,坐在旁边,伸展了一下筋骨。
别看这位庆瞑长老,口口声声坚决支持他陈某人,话说的好听极了。
但不要看人家说了什么,而是做了什么。
这次大抵就是两边都安抚一下,安抚的力度也不怎么大,说和稀泥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
态度不坚决,就是没态度。
越是这种时候,任何一点点的示弱与退缩,都会被无限放大。
陈景对长老会与宗门高层的信心,进一步丢失。
他从庆瞑长老身上看到了能力,并以此观察到长老会高层的状态。
这位能出头的庆长老,能把一件破事,也看似漂亮的办好,但有些缝补匠的意思。
虽说,这也很难很难得了。
可如今这血战将临的局面,再好的缝补匠也不顶事。
陈景希望看到的。
是壮士断腕的勇气,和孤注一掷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