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项链或者手链上掉下来的?
是宜彩婷的!
宜从心的背脊陡然一颤。
宜彩婷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又想来偷钱?!
钱没偷着,居然还打伤了阿公!
宜从心咬住唇边,深吸了口凉气,心底一片冰冷。
给老头做好饭、上完药,她又检查了一遍那堆干草垛,除了几个泥脚印以外,没再发现什么别的。
宜从心嘱咐辛遇照顾好老头,她则抄起一根竹竿下了山。
山间飘起了零星小雨,却没有阻断她的步伐。
她一脚踹开了宜家的柴门。
刚用细铁丝栓好的半扇柴门,又掉了下来。
正围坐在灶间吃饭的三个女人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宜彩婷。
她本就被那条大黑蛇吓了个半死,神经高度紧绷。
这会子她刚平静了些,却又被这声巨响吓得灵魂出了窍。
今天中午,宜彩婷没什么心情吃饭,又怕过了饭点儿在外边撞上韩淳,只好中午头就去了赖石林家。
照片依旧没有要到手,赖石林却再次将她推倒在了破床上。
一番过后,赖石林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抽烟。
人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果然没说瞎话,赖石林得意地想。
只可惜,他的享受,被捂在被子里的抽泣声打断了。
“就知道哭,烦死了,闭嘴!”赖石林厌弃道。
宜彩婷一噎,只得咬紧牙关使劲憋着。
她确实不敢哭得太大声,一来是怕被姓赖的骂,二来确实也因为韩淳家离得太近。
老房子能有多隔音?
惶恐、畏惧,一时间挤在她心头难以排解。
除了这些,她心里头更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