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的动作和手法都十分娴熟,好像经常帮她这样做似的。
混合着查克拉的手指灵巧的在她穴位中按动,舒服的她直哼哼,让得她的酒气都醒了几分。
这时纲手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这小鬼谁呀?她不认识啊,怎么一副和她很熟悉的样子?
而且这按摩的手法,似乎也有些熟悉?是自己编写的医疗忍术书里的手法,只是自己还没教出去,她是怎么会的?
纲手一边享受着对方的按摩一边哼哼的说道:“我说小鬼,你是谁啊?木叶医院的学生?这套手法是和谁学的”
“纲手大人真是的,连我都不记得了,我是静音啊。”
静音的声音有些不高兴,似乎为纲手没认出来自己而伤心。
静音?断家的那个小鬼头?都长这么大了啊。
纲手一时间有些恍惚,她记得离村时这孩子才5岁,一晃几年过去都长这么大了。
不过如果是她的话那就不稀奇了,她记得这小鬼小时候总是粘着断,久而久之就和自己混熟了。
还记得和她的第一面,这小鬼头满脸的兴奋的看着自己,说自己是她的偶像,说她长大之后也要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疗忍者,救好所有的伤病。
于是自己送了她一本自己编写的医疗忍术书,上面就有这套按摩的手法,只是没想到她好像真的在认真的学习。
“嗯,手法学的还不错嘛,看来我送你的书你还是有认真在看。”
纲手眯着眯着眼喃喃着,宿醉后的头疼确实在在快速的消失。
“哼哼,那是肯定,我的梦想就是要成为一位伟大的医疗忍者。”
静音的语气突然兴奋了起来,好像能成为医疗忍者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只是她的神情立马又低落了下去。
“可惜您开设的医疗忍术班我没报上名。”
伟大吗?纲手听着静音的话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医疗忍术也不是万能的,自从成为医疗忍者后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遗憾了,生命就像指间的沙,她越想抓紧却越抓不住。
哪怕她的医疗忍术已经达到了忍界的最前沿,但还是有很多时候都还是无能为力。
有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她不会这医疗忍术会更好?至少在这时候她还能去相信奇迹。
可就是因为她太了解这些了,所以在看到他们的伤情时,就早早在心里给他们判了死刑。
她曾经试过拼命的挽留,可是哪怕她已经使出全力了,却还是只能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眼前慢慢的死去,这种无力的绝望感一度让她窒息。
绳树死的时候是这样,断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就连村子也病了,她却还是无药可医,似乎所有她重视的都在慢慢离她而去,而她总是无能为力。
她这一身的医术就像是上天给她的嘲讽,空有忍界第一医的名称却总是医不好自己想要医治的东西。
“当然了。”似乎见纲手没说话,静音很是不服气。
“能够救治同伴的性命不就是伟大的忍者吗?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位和纲手大人一样厉害的医疗忍者。”
和我一样厉害?纲手听着有些愣神,这样的自己也能说的上是厉害的人吗?
“对的,纲手大人,您知道吗?村子里有好多的人都受过您的救助和恩惠呢,是您建立的医疗体系让得许多人都看到起病,是您教下来的医疗忍术救了他们的性命。”
“您知道吗?我的邻居就是您救过来的,他家里现在还供奉着您的长生牌位呢,他们都盼望着您能安好。”
“所以,请您务必要振作起来,您可是许多人的骄傲,更是我最敬佩的偶像。”
纲手看着静音郑重的表情突然有些始料未及,这小鬼头。
“她说的没错,小纲手可一直是我们的骄傲呢。”
迎来居的店主酒泉老伯也从一旁走了过来,他也很担心纲手的情形,年事已高的他竟然一宿没睡觉。
此刻他端着一个上酒的托盘,只是上面装的却不再是清酒,而是一碗醒酒汤。
“喝了这碗醒酒汤重新上路吧,生命的路程里总是会有困难的,只要勇敢的渡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加油啊。”
看着这场景纲手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暖意,她微微一笑端起了醒酒汤一饮而尽。
这就是她喜爱的村子啊,是他大爷爷和二爷爷用尽一生去建设的村子。
哪怕现在的她出了些问题,哪怕现在的她不够完美,但是也总有些人值得她守护下去。
这里还有着很多很好的人,自己又怎么能够放弃,她这样想着,迎着天上的朝阳走了出去。
静音看着似乎重新振作起来的纲手充满了笑意,她看着纲手迎着阳光走了出去。
“还不跟上来。”
纲手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