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三大妈也在背后悄悄将于莉往前一推。
于莉哭哭啼啼地开了口。
“就要领证结婚了,解成脸上被打成这样,可还怎么结婚……”
“还不知道会不会得脑震荡,变成个傻子……”
“我,我,我可不要跟傻子结婚……”
闫阜贵道:“一大爷,您听听,您听听。”
“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婚。”
“我们家解成好容易找了个媳妇,这要黄了,事情可都在傻柱身上……”
易中海当然知道闫阜贵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沉着脸问道:“三大爷,你要怎样?”
闫阜贵斩钉截铁地道:“都是街里街坊的,这医药费我也不要多。”
“就三张大黑十,带解成去工人医院照个片子看看脑袋,再上上药……”
他被姜岐坑了三张大黑十,当然要找补回来。
易中海可不想傻柱被闫阜贵讹上。
贾东旭死了,傻柱就是能给他养老送终的唯一一个人。
心中念头急转。
要怎么打消闫阜贵的念头才好。
姜岐冷笑道:“三大爷,您是个读书人,咱们院里的文华种子。”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怎么?想打着解成哥受伤名义来讹人?”
“咱们工人医院的诊断书有没有?”
“验伤报告有没有?”
“红口白牙就来要钱?”
话说闫解成虽然脸上挂着青肿,去工人医院也就不过一瓶紫药水,一管药膏的事。
哪里来的什么诊断书,验伤报告?
就算闫解成想去工人医院,他还怕再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闫阜贵一时被姜岐问住了。
“你上回脑震荡,可也没什么诊断书,验伤报告……”
姜岐笑了。
“三大爷,您这话可就亏心了。”
“我上回可是头晕目眩,恶心呕吐,脸色发白,额上冒汗……”
“一大爷,各位街坊,都仔细看看。”
“解成哥哪里有脑震荡的症状?”
众人齐齐回头,闫解成虽然鼻青脸肿,明显不过是皮外伤。
跟上回姜岐完全不一样。
闫阜贵咬咬牙。
“就算没有脑震荡,那解成脸上的伤呢?”
“这个怎么说?”
姜岐伸手朝后院一指。
“三大爷,冤有头债有主!”
“这伤您得找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