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鼻翼微动。
“好家伙!”
“天福号酱肘子!”
“月盛斋酱牛肉!”
娄晓娥惊了:“柱子哥,你这鼻子都快能赶上我妈了!”
她压根不问姜岐的酱肘子跟酱牛肉从哪里来的。
傻柱以为是娄晓娥拿来的,更不留意。
得意洋洋地笑:“厨子嘛,闻不出香气儿还叫什么好厨子?”
收拾完那条鱼后,又将五花肉肉皮上的残毛燎烧刮洗干净。
朝姜岐笑道:“小七,今儿就不用你动手了。”
“陪晓娥多说说话,她难得来咱们院里一趟。”
姜岐转头朝何雨水屋里喊:“雨水妹子,去胡同口副食店买几瓶汽水!”
大老爷们喝酒,女人跟孩子们喝汽水。
何雨水开门出来,接过钱去胡同口副食店。
闫解成拎着一只风干鸡,两瓶二锅头走来。
朝姜岐笑道:“怎么样?哥今儿豪气吧?”
姜岐乐了:“明明是于莉嫂子大方!”
于莉在食品厂上班,比现在还没個正经工作的闫解成工资高得多。
要是闫解成回去的时候是问闫阜贵要,别说风干鸡了,鸡毛可能都没有一根!
傻柱接口道:“小七快拿进去,等会被三大爷三大妈知道就该闻着味过来抢了!”
娄晓娥抿嘴一笑,这院里的人说话真好玩。
傻柱将炒好糖色放了香料调过味的红烧肉装进瓦罐,对姜岐道:“小七,这瓦罐红烧肉放你屋里炖着。”
姜岐接过瓦罐,放在耳房里的炉子上,大火烧开,小火慢炖。
阵阵红烧肉香飘了出来。
那边傻柱起锅烧油,一尾鲜鱼滑了进去。
“刺拉拉!”油花四溢!
等到鲜鱼两面煎黄,傻柱倒下半瓶热水。
盖上锅盖。
几分钟后,只用盐巴调口,撒上芫荽,葱花,胡椒粉。
热气腾腾的奶汤鲜鱼出锅了。
再将许大茂的腊肉跟闫解成的风干鸡全部收拾好。
刘光天端着一碟辣子炒白肉片子,一碟摊黄菜。
“小七哥,柱子哥,我妈说匆忙了些,没炒好,给你们尝尝味。”
在这年头,炒鸡蛋算是好菜,刘海中也下了本了。
姜岐笑道:“快放桌上,看着就好吃,二大妈手艺真不赖!”
此时耳房里炖的红烧肉也好了。
所有菜品热气腾腾的上了桌。
姜岐先挑了块酱肘子几块红烧肉并鱼肉酱牛肉,拿上窝头给后院聋老太太送去。
这才回中院正房里坐下。
娄晓娥见都是一水大老爷们带着两个半大小子,于莉跟何雨水两个都没过来,她也不好坐。
扯扯姜岐袖子:“小七,我还是去那边屋里跟雨水一道吃吧。”
姜岐道:“这怎么成,你就这里坐,柱子哥叫雨水过来。”
“解成哥去叫声于莉嫂子。”
“还要带几把椅子。”
傻柱闫解成将何雨水跟于莉带了进来。
一大桌子人坐下。
正要动筷子,只见棒梗也拿着一双手工千层底布鞋走了进来。
“小七叔……”
贾张氏到底没舍得违拗宝贝大孙子的意愿。
让棒梗拿了双鞋进来。
姜岐穿上试着走了两步,神色古怪。
“棒梗,你奶奶是不是偷偷拿尺子量我脚了?”
满桌人顿时哄堂大笑!
棒梗涨红了脸:“没有!没有!这是我奶奶原来做给我爸爸的!”
“他走的时候鞋还没做好呢,没穿过的!”
姜岐挪开一个位置让棒梗跟刘光天刘光福几个坐一块。
“知道,小七叔逗你玩呢!”
一桌人齐齐举杯:“庆祝灾情终于过去,愿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火红!”
姜岐仰起脖子干了一杯!
再过几年的日子的确越来越红……越来越疯魔……
能这样快活聚餐的日子,再没几次……
娄晓娥开心的跟何雨水于莉碰了碰汽水:“他们干杯,我们也干杯!”
“叮!”清脆声响!
娄晓娥笑靥如花。
娄公馆里雇工不少,主人现在就剩了三个,哪里有这么热闹的时候?
就连以前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都在的时候,也没这么热闹。
姜岐细心的帮娄晓娥挑鱼刺,挑完后放进她碗里。
又挑了块红烧肉跟酱肘子给她。
娄晓娥朝姜岐甜甜一笑,满桌子都是恋爱的酸臭味……
许大茂更是酸溜溜地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