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话茬。
见闫解成扯上了何雨水,这才道:“雨水今年7月毕业,也等到现在才安排上。”
“如今的正策摆在那里,小七能有什么办法?”
许大茂忽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闫解成,你急什么?”
“等三大爷退休不就完了?”
“还怕你顶不上职?”
闫解成更是觉得两眼无光,前路黯淡……
他爸爸闫阜贵今年才五十……
离退休还得十年……
见闫解成唉声叹气,许大茂笑得更欢实了。
“实在等不得,一棒子给三大爷敲个病退!”
“不也就顶上了职!”
门外,吹着西北风等姜岐消息的闫阜贵,气得消瘦面皮都抖了起来……
许大茂这坏种!
姜岐都被许大茂这马脸奸贼给气笑了。
听听,这也是人说出来的话!
傻柱看了安安静静跟娄晓娥坐在旁边吃饭的冉秋叶一眼。
倒转筷子敲了许大茂一下,总算是没挥舞大拳头。
“孙贼!”
“好好说话!”
“你当初怎么不一棒子敲死许叔好顶职?!”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乐了。
许大茂犟着脖子道:“那是我本事!”
“咱们厂里工人俱乐部,如今就只我一个放映员!”
姜岐嘿嘿冷笑:“大茂哥,你的本事不都在解娘们裤腰带上?”
“放电影算什么本事?”
正说着话。
忽然。
西厢房里贾张氏又闹了起来。
“秦淮茹!”
“你在厂里逢人就说我是恶婆婆!”
“我到底怎么你了?”
“还有脸说莪不该护着棒梗撒泼!”
“你这当妈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姜岐满脸诧异:“怎么回事?”
娄晓娥悄悄地道:“下午厂里妇联来了几个妇女同志问秦姐家中情况。”
“院里的嫂子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顿。”
“贾大妈下午开始已经跟秦姐闹过一回。”
“还是王主任过来找雨水,她才没敢再撒泼。”
傻柱听见秦淮茹的名字,下意识的看了看冉秋叶。
他可是将原来那些事全部告诉了冉秋叶,怕她心里在意。
冉秋叶只对着傻柱温柔一笑,什么都没说。
傻柱这才放下了心.
西厢房里,秦淮茹气的不行。
“妈,那些话当真不是我说的。”
“院里嫂子们那嘴您又不是不知道!”
贾张氏怒道:“那你当着妇联的人,怎么不帮我解释解释?”
猛地触动了什么情肠,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老贾啊,东旭啊!”
“这贱货现在居然敢拿厂妇联来压我了!”
“带了她去吧!”
今天第二回的召唤亡灵大法再现!
姜岐起身推开房门,朝西厢房嘿嘿一笑!
“贾大妈,您要再这么召唤下去!”
“今儿晚上贾大爷跟东旭哥可真回来找您了!”
贾张氏一听姜岐的声音,召唤亡灵大法戛然而止!
姜岐正准备关门,一撇眼看见角落里瑟瑟缩缩的一道人影。
扬起声音。
“三大爷,您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