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乐呵呵地道:“等于海棠嫁进来,我跟你妈就搬出去。”
“让你们小两口清清静静过日子。”
“你现阶段的主要任务,就是让于海棠给老许家生个大胖小子!”
许大茂心中一块大石头放下。
“爸爸说得对!”
“有了儿子,还怕什么于莉!”
旋即两父子说起别的事来。
姜岐再听了听,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收回洞察者之耳。
转头又对傻柱坏坏一笑:“柱子哥,你屋里正刷房子呢,味道大。”
“晓娥横竖要搬出去住段日子,我屋子里还多一铺炕!”
“不如,你搬过去跟我住?”
傻柱一愣,挠着头发嘿嘿笑了起来。
“兄弟,谢了,我不用搬……”
“不嫌弃味大……”
冉秋叶悄悄退了一步,俏脸飞红了起来。
姜岐秒懂,看着傻柱挤眉弄眼地笑。
傻柱那张大黑脸难能可贵的一红,在姜岐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低声道:“兄弟,可不许胡说啊……”
姜岐在嘴巴上轻轻拉出一条线。
“不说,不说!”
没事做,逗逗傻柱也挺不错。
看看夜快深了。
姜岐笑眯眯地道:“多谢各位街坊四邻送的祝福!”
“先不聊了,我陪晓娥回屋休息。”
“她如今是两个人,累坏了,我可得双倍心疼!”
院里人听见,都哈哈笑了起来。
各自散去。
次日清晨,果然雪晴了。
湛蓝的天空,初升的朝阳,映照着满院雪光。
寒冽的空气清新无比。
昨天当然没有双人床轻轻荡漾的声音。
傻柱房里也没有什么奇异的声音,冉秋叶后来还是回了家。
先将早餐放在桌子上。
姜岐再轻声唤醒娄晓娥。
“晓娥,雪晴了,今早送你去寿比胡同。”
“嗯……”娄晓娥缓缓睁开眼睛,起来洗漱。
用过早餐后,将昨晚整理好的包袱挂在自行车车把上。
姜岐笑道:“蓑衣斗笠拿上,带去寿比胡同。”
这蓑衣给娄晓娥穿一回,图个新鲜好玩就好。
才到东厢房门口,就被一大妈看见。
打开门问道:“小七,怎么这么早就送晓娥出去?”
“虽然雪晴了,这路上还结冰冻雪的,不好走。”
姜岐笑道:“一大妈,早些她送过去,我还要上班。”
一大妈满眼担忧。
关切地道:“娄先生该派个汽车来接才好……”
“可别摔着晓娥……”
一大妈的关切情绪值做不了假。
姜岐忙道:“一大妈,您就别担心了。”
“有车呢,就在胡同口等着。”
“这包袱大,我用自行车驮着送上车就去上班。”
傻柱从正房里出来道:“小七,那包袱我帮你背出去吧?”
“让晓娥坐后车架上。”
“别踩雪走路,怕滑。”
姜岐笑道:“柱子哥,不用了,我自己送就好。”
西厢房里的贾张氏嘟嘟囔囔地道:“哪个女人不怀孕生娃……”
“就这资本家的臭小姐矫情……”
“平常要么藏耳房里睡觉,要么出去瞎逛……”
“这会子还要回娘家养胎,要汽车接……”
姜岐抬高声音:“贾!大!妈!”
“您又在说什么哪?”
贾张氏都被姜岐吓出心理阴影来了。
第一反应就是用脊背去堵西厢房的门!
简直动如脱兔!
“没说话,我没说话!”
秦淮茹好笑地道:“妈,回回都是这样!”
“那些话少说几句吧……”
贾张氏转过头来盯住秦淮茹:“秦淮茹,你没埋怨我当年没许你回娘家养胎吧?”
秦淮茹一愣,这是怕了姜岐又找她的事来出气?
没能回娘家养胎倒是没什么。
她娘家在城外秦家庄子上,生小当的那年正是最困难的时候。
要真回娘家,小当跟她会不会饿死还是两说……
但是贾张氏没让她做好月子,落了一身女人病,每个月那几天都生不如死。
这些事,秦淮茹想起来就咬牙切齿。
恨不得学贾张氏召唤亡灵,给这恶婆婆带下去……
……………………
寿比胡同。
姜岐将东厢房打扫的干干净净。
再拿出铺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