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连黄都散了……
姜岐等贾张氏踹完了才将她拉开。
“贾大妈,行了,行了……”
“别打了,大茂哥也怪可怜的……”
话说许大茂也当真是个废物战五渣……
连贾张氏都能踹上几脚……
贾张氏到底关了三天三夜,战斗力远不及血条暴满的时候。
气喘吁吁地指着许大茂鼻子!
“小王八蛋,给老娘等着!”
“等老娘养好了身体揍不死你!”
姜岐笑嘻嘻地道:“贾大妈,揍他有什么用?”
“不过一点皮外伤,您还能当真打死他不成?”
贾张氏早已忘记了跟姜岐原来的龌龊芥蒂。
问道:“小七,你说怎么办?”
姜岐抬高声音。
“您是不识字,可这院里有识字的人啊!”
“您找三大爷写个材料!”
“就说大茂哥打击报复,编造罪名,害您关了三天保卫科!”
“问大茂哥索要精神损失费!”
贾张氏一双肉泡眼刷刷放绿光,转头朝闫阜贵走去。
轻声唤道:“他三大爷……”
“闫阜贵……”
这声气,吓得闫阜贵“蹬蹬蹬”后退……
许大茂瞪着姜岐,就像是见到了个青面獠牙的活鬼……
这小短命鬼怎么比他还坏……
贾张氏当然未必能告倒他,不过也够恶心人的……
姜岐伸手一把将许大茂拉起来。
拍拍他身上的雪泥。
“大茂哥,我这玩笑开得好不好玩?”
“还要不要再开开?”
许大茂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开了!不开了!”
“以后谁再乱开玩笑就是孙贼!”
姜岐也阴恻恻笑道:“这就对了嘛!”
“贾大妈,您也别抓三大爷了,我跟您开玩笑呢!”
贾张氏松开闫阜贵,嘴巴慢慢张成一个圆圈……
“啊?开玩笑啊……”
“没有损失费拿啊……”
围观群众见了又是一阵嘻嘻哈哈……
一直没出声的易中海,心里暗暗叹息。
这小坏种一句话挑起贾张氏打许大茂。
又一句话平息风波,还自己跟个没事人似的……
这手段强啊……
姜岐正准备招呼闫阜贵去正房烤火。
只见几名工人抬着三十六腿进来。
“南锣鼓巷95号大院,何雨柱住在哪里?”
傻柱乐了,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这呢!这呢!”
闫阜贵推推鼻梁上的白胶布缠着的玳瑁眼镜。
轻轻咳嗽一声。
“这张八仙桌放在外面,其他的搬进去。”
跟姜岐一样。
昨天傻柱也将换下来的旧家具都送了院里贫困户。
就连三大爷都带着闫解成闫解放闫解矿三兄弟,背走了四张椅子跟写字桌。
若不是傻柱那张床实在没地方搁,怎么都摆不下……
闫阜贵还想连床一起扛回去……
那可是大家具,值钱着呢……
最后是后院里的马寡妇叫人抬走了,她没有双人床,只有张单人床。
女儿快大了,再睡单人床挤不下……
闫阜贵话音刚落。
“爸爸!”
于莉带着闫解成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这两口子早早就藏在人群里看热闹。
许大茂挨了顿打,于莉看得浑身舒爽!
虽然她跟贾张氏也不怎么对付,不过还是看许大茂挨打比较让她心情舒畅!
于莉道:“爸爸,柱子哥给的谢媒礼八仙桌是早就说好给我的!”
“您该不是忘了吧?”
闫阜贵听见于莉说话,幽幽一声长叹……
“没忘……没忘……”
解成媳妇出场,他再没有换桌子的机会……
那天于莉一家子将许大茂家砸了个稀巴烂,还要走十张大黑十的辉煌战绩。
如今在整个南锣鼓巷95号大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强悍如贾张氏,都要退避三舍……
于莉家可不是单打独斗,而是满门剽悍!
闫阜贵艰难扯着消瘦脸皮笑道:“解成,解成媳妇,你们两口子来得正好……”
“八仙桌快抬回去吧……”
“正好加上那天傻柱家的写字桌跟椅子,三十六腿也齐了……”
“你要是嫌弃桌子椅子不配套,让解成重新刷刷漆也使得……”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