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险些一枚牛毛细针要了那厮的狗命……
姜岐接着道:“他们甥舅两个闹出这破事来,压根没跟李怀德通气。”
“李怀德恨得牙根直痒痒……”
“刚刚还跟我说,要我借这个机会帮他杀了那条两条不听话的狗……”
赵师傅吓了一跳。
“怎么?怎么就要杀人?”
“小七,你可别胡闹!”
“杀人可是重罪……”
“你想将牢底坐穿?还是吃花生米?”
姜岐终于忍不住乐了……
“师父,那就是个比喻,不是真正要动手杀人……”
赵师傅忙道:“李怀德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许跟他走得近了。”
“天天病恹恹,还想着暗地害人的玩意,能有个什么好?”
姜岐道:“师父,我知道。”
“那李怀德都是半个死人了,我还跟他走近做什么?”
赵师傅欣慰道:“这就对了嘛。”
姜岐看看手腕上的手表,问道:“师父,您还有什么事?”
“包间里的招待餐快要开始了。”
“柱子哥做菜的动作可快的很。”
赵师傅一听,在蒋科长办公室里找出一根鸡毛掸子。
劈头盖脸揍来!
“臭小子,叫你害我担心!”
“叫你不跟事先给我说好,直接就举报!”
“叫你胆大妄为,自作主张!”
赵师傅可不是吴九狮,哪里能揍中姜岐?
姜岐凭借敏捷身法,鸡毛掸子恁是没能打中一次。
赵师傅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还不站住,让我打两下子出气!”
姜岐抱着脑袋让赵师傅打了两下。
“师父啊……”
“您再揍我,小包间里的招待餐就赶不上口热乎的了!”
赵师傅扔下鸡毛掸子,哈哈一笑。
“臭小子,给我老实些,安心工作!”
“再胡闹还揍你!”
说着打开房门,大步离开。
他拿鸡毛掸子揍姜岐不过是开始担心过了头。
见姜岐早有准备,自然不可能真开揍。
大办公室里。
蒋科长从姜岐头上拔下一根鸡毛,乐得不要不要的。
“小七,被赵厂长拿鸡毛掸子揍了?”
姜岐笑道:“师父说我不听话,揍一顿让他出出气!”
“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一句话说的蒋科长,张会计,李出纳都哈哈笑了起来。
“小七,你跟赵厂长的感情还真好!”
姜岐下巴一扬。
“那可不!”
“若不是两个妹妹当初年纪太小,晓娥未必是我老婆!”
张会计笑得趴在办公桌,乐道:“这话要被赵厂长听见,又得挨上一顿!”
“再顶着满头鸡毛出来装幌子!”
……………………
聂副厂长的动作很快。
退伍军人嘛,讲究的就是一个雷厉风行!
所以施南安那个倒霉催的也倒的很也快……
不消几天功夫。
一切就尘埃落地。
拔出萝卜带出泥,在家养伤的尤科长尤建军被施南安牵连………
因为李出纳跟张会计曾经上报过单据问题。
被尤建军给压了下来,得了个包庇罪名。
被开出谠籍,公职也没了,成为一名光荣愅命工人。
只等腿伤养好后下放去车间去打螺丝。
而施南安以贪污罪进了局子……
从此小食堂采购科里海晏河清,连一个姜岐不顺眼的人都没有了。
个个都感觉轻松自在。
这天。
姜岐刚从采购科回南锣鼓巷准备接娄晓娥去寿比胡同。
就听见后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西厢房主体工程正式完工。
姜岐默默算算时间。
从清明节那天到今天,差不多正好一个月主体完工。
将自行车停在耳房,打开门看看。
娄晓娥当然没在,肯定是去后院看热闹去了。
过月亮门,进了后院。
主体工程结束后的西厢房门口,挂着大红绸。
加上小鞭发出的硝烟。
就跟过年似的。
许三才许大茂许母三人都兴高采烈,眉飞色舞。
那座窝棚,许大茂实在住的厌倦厌烦了……
也是天工做美,这一个月的四九城没怎么下雨。
不然工期也没这么快。
房子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