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强多了。”
当初闫解成娶于莉那酒席的抠搜劲,只怕是满四九城都能排上名号……
那会子其实还在艰难岁月的尾巴根子上……
闫阜贵索性不摆酒,其实也没人会说什么……
偏生他又算计着院里人的随礼钱……
结果就弄出了空前绝后的一场喜酒……
跟着姜岐等人过来乘凉的闫阜贵,摇着蒲扇讪讪一笑。
“比我家酒席好那是应该的……”
“那会子我家不是日子艰难么……”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道:“三大爷,话可不是这么说!”
“那几年谁家不艰难?”
“也就是三大妈那刀工好!”
“一片肉薄得能透出字来!”
“得亏我还随了一块钱的份子钱!”
“那酒越喝就越清醒!”
“等喝到散席,我还以为我是刚睡醒了!”
满院中人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去年闫阜贵那场酒宴,所有人都记忆犹新……
只有傻柱心情不好,进来中院后就一屁股坐在正房台阶上。
仰着头,默默看着天空出神。
冉秋叶搬了张椅子出来,坐在廊下静静陪着傻柱。
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傻柱扇着扇子,赶蚊子……
院里的热闹,似乎离他们夫妇很远很远……
院里人又围着姜岐许大茂两人,七嘴八舌问了一回。
看看夜越来越深,才纷纷回屋里睡觉。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除了能听听戏匣子,也就剩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了……
要不就是关上门捅媳妇……
姜岐回头见傻柱还坐在正房台阶上发愣。
知道他心情不好。
牵着娄晓娥回耳房,轻声道:“晓娥,你洗漱后,开着风扇先睡。”
“蚊香也记得点上,这时候蚊子多。”
娄晓娥问道:“小七,这么晚了,你还去寿比胡同么?”
姜岐笑道:“今天不去寿比胡同,我就在外面。”
“柱子哥心情不好,我陪他喝一杯。”
打开碗柜“取”出一瓶酒,又拿出一包油炸花生米,一包卤猪耳朵。
见傻柱还在发愣。
就连许大茂也靠在廊柱上,觍着张马脸不知道想什么。
姜岐道:“柱子哥,别发愣了,来喝一杯。”
又问道:“大茂哥,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许大茂挠着头发,嘿嘿笑道:“我也喝一杯,再去睡觉。”
他就知道傻柱心情不好,姜岐一定会陪着他喝酒。
所以磨磨蹭蹭不肯走……
姜岐忍俊不禁,也给他一个酒杯。
三个人都坐在台阶上。
傻柱仰头干了一杯,眼里忽然冒了出了泪光。
“我向来只当那老混蛋是死了……”
“没想到他还居然记得雨水结婚……”
“隔着这么远的路呢,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告诉他的……”
姜岐轻声劝道:“柱子哥,何大爷到底是亲生父亲。”
“记挂着你们也是应该的……”
“毕竟血浓于水……”
“不像我,想被人记挂都没了……”
两世为人都是父母双亡啊,前世好歹还有个爷爷……
傻柱骂道:“他会记挂我个屁啊……”
“一门心思想着那个白寡妇……”
“跟寡妇走的时候,可怜雨水才九岁……”
“我才十八,还在饭庄给人干学徒……”
傻柱顿了顿又骂道:
“老混蛋走的那天,家里连一个钱都有,就只剩半缸子棒子面……”
“一走十来年,连一分钱都没看见过……”
“这回雨水出嫁,知道来信了?”
“我呸!”
“老子又当爹又当妈的时候,那老混蛋正抱着白寡妇风流快活!”
东厢房里。
易中海忽然有些心虚……
何大清并不是不管不顾,当初寄过钱养儿子女儿……
不过被他给挪用了……
一来是怕傻柱太傻,管不住钱,养不活妹妹……
二来也是他自己那时候手头不宽裕……
傻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仰脖子喝酒……
心里有事,醉的就快……
没多久,傻柱已是酩酊大醉。
姜岐跟许大茂搀扶傻柱回房睡觉。
冉秋叶嗔了两人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傻柱心情不好,她当然知道……
姜岐回耳房前,忽然砖头看了已经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