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窜进前院西厢房,将房门紧紧闭上!
“没有,没有!”
这一下的闫阜贵简直就是贾张氏附体!
神情动作无一不像!
姜岐仰头哈哈大笑。
在前院转了一圈,将老冯头,老张头,黄婶等人的钱都按着账本子上数目还了。
喜蛋也都一一给了。
这才推着自行车进了穿堂。
今天又是个秋日晴天,斜阳满院。
早已到了下班时分,中院里满满当当都是人。
聋老太太一大妈等人正围石桌子,听戏匣子。
这个时间点放着正是传统戏曲。
见姜岐笑嘻嘻地推着自行车进来。
一大妈连忙问道:“小七回来了,晓娥这几天奶水怎样?”
“蘑菇蛋吃的好不好?”
“上回做的小衣裳小开裆裤穿着合身不合身?”
姜岐往一大妈兜里塞喜蛋。
“一大妈,谢谢您关心。”
“晓娥跟蘑菇蛋都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小衣裳小开档裤也穿上了,合身的很!”
“晓娥说,出了月子就抱蘑菇蛋回来亲自谢谢您!”
一大妈搓着双手笑道:“这孩子,又说这些客气话,有什么好谢的?”
“这都是我这做奶奶的应该做的!”
“等蘑菇蛋再大些,我再给他做几身!”
“只要你们不嫌弃就好!”
姜岐一瞥眼看见闫阜贵进了中院穿堂,正往戏匣子这边走来。
转身就往聋老太太手里放下一张大黑十。
朝聋老太太眨眨眼,朝闫阜贵过来的方向一努嘴。
“老太太,我结婚那会不是借了您张大黑十啊!”
“这是还您的钱跟喜蛋,您收好了!”
聋老太太也是个人精,看见那边的闫阜贵,登时会意。
拿着喜蛋跟钱,笑容满面地道:
“小七啊,你家晓娥才生了娃儿!”
“哪哪不是花钱的地方,要你还什么钱?”
“这个时候逼你还钱,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快收回去,等蘑菇蛋再大些还我不急。”
“我一个孤老婆子,又没什么用钱的地方。”
闫阜贵原本因为刚刚接了喜蛋,又收回借款,正满心欢喜。
整张消瘦脸庞都发着光。
远远听聋老太太这么一说,浑身僵直,顿时如堕冰窟!
怎么就要被,被,被人戳脊梁?
后院赵寡妇接着道:“老太太说的是!”
“晓娥这才生了娃,要坐月子,催奶补身子,哪里不是钱?”
“小七,你要是还我钱,我可不收啊!”
“且不说你们跟柱子轮流管老太太早饭,时不时送汤送水去后院!”
“就连你们结婚换下来的旧家具,也帮了我不少!”
“这点互帮互助的觉悟我还有!”
虽然都是寡妇,这位赵寡妇可比秦淮茹正经得多。
她也是顶职进了红星轧钢厂。
如今已是三级钳工,一个人拉扯着女儿长大。
上回傻柱结婚,那张换下来的双人床,就是她自己分做几回搬了回去。
没叫别人插一下手。
换了秦淮茹又该摆出眼泪攻势,找院里的小年轻们帮忙了……
闫阜贵听了赵寡妇的话,一张消瘦老脸更绿了……
他的觉悟连个赵寡妇都不如了……
姜岐先将喜蛋递给赵寡妇。
笑道:“赵嫂子,今年8月里虽然遭了场大水。”
“到底夏粮已经收了上来,我有工资有口粮,足够养活妻儿。”
“当初结婚那会,是一时头绪太多,不凑手。”
“缓过来了,当然要还钱!”
说着从账本子上找出赵寡妇的名字,将她的钱也还了。
姜岐都记不得了,这位赵寡妇当处足足借了他五块钱!
闫阜贵见赵寡妇收了钱,脸上神情恢复了好些。
说的那么热闹,还不是一样接了钱?
这就好,这就好。
正好易中海走进穿堂,见闫阜贵半藏半露躲在穿堂里。
问道:“老闫,你搁这站着坐什么?”
“要听戏匣子就过去听啊!”
闫阜贵讪讪笑道:“老易下班了,我没听戏匣子。”
“这穿堂里风大凉快,就吹吹风。”
易中海哪里知道今儿还有姜岐还钱这一出,抬脚往自己东厢房走去。
见易中海回来。
姜岐对一大妈大声道:“一大妈,这是一大爷借我的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