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岐朝东厢房那边看了一眼,易中海急忙缩回了头。
他也懒得理会易中海,朝傻柱微微一笑。
“柱子哥,一大爷找你说话,快过去吧。”
“我先去寿比胡同。”
姜岐推着自行车出了穿堂。
闫阜贵神神秘秘地从前院西厢房走了过来。
“小七……你听见了么?”
姜岐实在不想再听闫阜贵再复述一次那些屁话。
“三大爷,原来是您对管院二大爷那个位置感兴趣啊?”
闫阜贵登时被吓得一蹦三尺高!
这话要被刘海中听见,哪怕如今腿脚不灵便,口眼歪斜,都会从后院蹦出来找他拼命!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啊!”
闫阜贵来了个否认三连。
姜岐淡淡笑了笑。
“三大爷,您可是院里头一個文化人。”
“难道还不知道什么是谣言止于智者?”
“要亲自下场来淌这回浑水?”
“啊?”闫阜贵满腔熊熊八卦之火,瞬间熄灭。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姜岐已经出了垂花门。
中院。
傻柱挠了挠头发,他脑回路不太够用了。
想不出来易中海这时候找他做什么。
快步走进东厢房。
易中海道:“柱子,坐。”
傻柱在易中海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一大爷,您找我有事?”
易中海想了想才问道:“满院里都传的沸沸扬扬,说是你二大爷不想干这个管院大爷了。”
“可是真的?”
傻柱道:“我也是才听见。”
“小七说这事压根就是个谣言。”
“也压根不会重新选二大爷!”
易中海国字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柱子啊,这院里你跟姜岐关系最好。”
“难道不是那小坏种故意放出的风声?”
傻柱一张大黑脸上满是诧异:“啊?”
“一大爷,您怎么会这么想?”
“是不是对小七有什么误解?”
堂堂一个化劲高手,又才二十郎当岁,做什么管院大爷?
还不够丢人钱的!
易中海老脸一红。
讪讪地道:“这坏水,我一直以为是小七冒出来的……”
傻柱摇头笑道:“小七又没疯了!”
“他做什么管院大爷?”
“怀疑小七,还不如怀疑许大茂那马脸奸贼好过!”
这话一出,傻柱跟易中海对视一眼。
心念都是微微一动。
许大茂当不了管院大爷,可是许三才能当啊!
只怕这坏水还真是许大茂冒出来的……
两人此时都不知道这回还当真冤枉了许大茂……
一切都是许三才那老阴比弄出来的破事……
易中海想了半晌才问道:“柱子,你对管院二大爷这个位置感不感兴趣?”
“或者小七也成……”
他是觉得与其管院二大爷的位置落在许三才身上,还不如让傻柱或那小坏种干……
尤其是傻柱……
只有傻柱做管院二大爷,才会是他的左膀右臂,指哪打哪……
傻柱连忙摇手:“不感兴趣!”
“半点兴趣都没有!”
“不但是我,连小七也一样!”
他脑袋里又没塞满驴毛……
管院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做什么?
………………
寿比胡同。
姜岐端着炖好的汤,走进东厢房。
蘑菇蛋睁着眼睛,蹬着小手小脚,脸上还挂着笑容。
当然现在蘑菇蛋的笑容是无意识的,或者说是生理性的。
娄晓娥笑盈盈地道:“小七,快看,蘑菇蛋会笑了呢!”
姜岐将汤放在桌上,俯身抱起蘑菇蛋亲了亲。
“先吃饭喝汤,要真正的笑还早呢!”
“这小子现在还是无意识的。”
娄晓娥问道:“二大爷出院了吗?”
“今天院里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她有日子没回南锣鼓巷95号,有些怀念那座千奇百怪,鸡飞狗跳的四合院。
姜岐逗着蘑菇蛋玩了会。
笑道:“我先过去陪师父喝一杯,等会回来跟你说。”
“咱们院里又快有大乐子看了。”
娄晓娥喝着汤,眼睛亮晶晶的。
寿比胡同虽好,天天有叶清灵跟宫素素帮她调理身体。
不过总没有南锣鼓巷那样,天天幺蛾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