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医院。
姜岐吩咐道:“大茂哥,就呕吐头晕看不清东西,说话一时记得一时不记得,装个脑震荡成了。”
“别再手脚抽得跟鸡爪子似的,那就不是同一样病!”
许大茂鼻青脸肿的加长马脸上全是笑意。
“小七,哥知道,这事儿门清!”
许大茂不过是皮肉伤,没伤筋动骨,算不得什么大事。
几个人联合起来坑刘海中的钱而已。
姜岐跟傻柱当然不用在医院陪着。
等许大茂一场绘声绘色的表演,住上了院。
傻柱骑着自行车带着姜岐回南锣鼓巷95号大院。
易中海东厢房里还亮着灯。
听见自行车响,连忙出来问道:“小七,柱子,许大茂怎样了?”
姜岐沉沉叹了口气:“颅脑外伤联合脑震荡,并严重脑外伤神经反应。”
“要住院观察几天,要是没有血肿就没生命危险……”
“要是有……”
“唉……只怕二大爷当初没开上的脑壳,大茂哥就赶上了……”
刘海中父子三人藏在月亮门后,登时手脚冰凉……
这还得花多少钱……
姜岐当时都恨不得能颁個小金人给那马脸孙贼……
在急诊医生跟前演得那叫一个像啊……
易中海道:“我明天下班去看看……”
“老刘也真的是,有什么话不好好说……”
“非得动手打人……”
“这下可好,落了个天大把柄在许大茂手上。”
“等伤情报告一出来,老刘父子必定会被拿捏的死死的……”
姜岐诧异地看了藏在灯光影里的易中海一眼。
这话明显是告诉他许大茂接下来要怎么做……
难道刘海中又三不知的得罪了易中海?
就连这老小子居然也耍起阴招来了?
啧啧啧,这南锣鼓巷95号大院里的人,个个都修炼的快成精了……
就连这位昔年的道德天尊都功参造化……
西厢房中的贾张氏半点不相信姜岐的说辞。
她就是认定了许三才父子是在讹人……
心中暗暗盘算着什么时候找机会也讹上一回……
都看不出来刘海中那死胖子有那么厚的家底,二十张大黑十啊……
说出就出了……
许大茂这院一住就是好些天……
许三才天天往东厢房跑,一时要老母鸡,一时要麦乳精,一时要药材……
不给就端小马扎坐门口嚎哭,闹了个天翻地覆……
将贾张氏那套学得十足十……
只差点气得刘海中又爆一回血管……
还是在易中海闫阜贵两人的主持下,刘海中补上十张大黑十当做营养费误工费。
许三才那老阴比才算消停了下来。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次日,姜岐先去箭扣长城练剑习武。
这才带着早餐回寿比胡同。
昨天周末,今天周一,他的陪产假也结束了。
娄晓娥半夜没了绒线棒针玩,今天起来的早。
笑嘻嘻拉着姜岐问道:“怎样?怎样?”
“昨天看了热闹没有?”
姜岐将早餐放在桌子上,又命陈妈将其他的送去正房。
笑道:“怎么就这么心急?”
娄晓娥撇撇嘴:“我昨晚就等着你回来说八卦了,你又没回来……”
姜岐哈哈一笑。
“我昨天要是回来了,可不就看不完整本热闹?”
说着将昨天下午跟晚上的热闹,一一告诉娄晓娥。
娄晓娥边吃早餐,边听得津津有味。
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七,你跟柱子哥真坏!”
“不过可惜那马脸孙贼没挨上第二顿揍!”
得!
这傻扑棱蛾子当真学坏了!
姜岐笑道:“你想看大茂哥挨揍还不简单。”
“等出了月子,到时候有你看的!”
姜岐问道:“昨晚师父回来,可有没有喝醉?”
娄晓娥轻声道:“醉了,还醉的挺厉害的。”
“连灌醒酒汤都没用。”
“师姐当真用上了银针!”
姜岐“啊”一声:“我去看看师父!”
正房。
吴九狮还是满脸宿醉未醒的样子。
叶清灵正在轻轻帮他揉着太阳穴。
姜岐笑道:“师父,昨晚是喝了多少啊?”
“都急得师姐用银针了!”
吴九狮讪讪笑道:“两坛子老白干都空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