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麻袋打闷棍……”
叶清灵也好笑地看了吴九狮一眼。
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徒弟……
这都出的什么破主意?
吴九狮乐不可支。
等叶清灵看完医书。
姜岐这才骑着二八大杠回南锣鼓巷95号。
今天的四合院里安静的有些诡异,只有西厢房里传来棒梗抽泣着的哭声。
姜岐皱皱眉,大半夜的棒梗哭什么?
先将自行车停在耳房门口。
姜岐去敲敲傻柱的门。
傻柱探出了个脑袋,顺手拉着姜岐进门。
里间卧室里的灯亮着,冉秋叶还没休息。
姜岐问道:“柱子哥,今天院里怎么安静成这样?”
“棒梗哭什么呢?”
傻柱轻声道:“今天看守所的干部来了……”
“将贾大妈的铺盖被褥衣裳全部带了回来。”
“让家属重新换过再送去。”
姜岐想起秦淮茹当时准备的那堆破烂玩意,嘬了嘬牙花子……
问道:“被棒梗看见了?”
傻柱道:“岂只是棒梗,全院人都看见了!”
“好家伙,就跟你平时说的公开处刑一样……”
“扯线就散架的绒线衫子……”
“被套里面的棉被都烂成了渔网……”
“还有那些衣裳裤子,更是手指一戳就是一个窟窿眼……”
“秦淮茹连脸都绿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姜岐乐了。
“这也难为她能找出那些破东烂西!”
“不过那些干部怎么理会贾大妈?”
他才不相信那些看守犯罪嫌疑人的干部们,会有这么好心。
傻柱悄悄地道:“听说是贾大妈在看守所里看见这些玩意,满地撒泼打滚,逼着干部们送回来的。”
“顺手还告了秦淮茹一状。”
“说她儿媳妇想她冻死在看守所里,好让管教干部背黑锅!”
“那些东西实在用不得,干部们也怕这晚上天冷,贾大妈睡光板子要出事。”
“所以才送了回来。”
“嘿嘿!”
“摆在院子里展览,对秦淮茹好一阵批评教育。”
“棒梗气得跟秦淮茹大吵一架。”
“所以这会子还哭着呢!”
姜岐问道:“秦淮茹就没解释解释?”
以他对那朵已经彻底黑化的白莲了解,哪怕是真被抓住了现场,也一定会狡辩。
绝对不可能还跟原来一样只装着眼泪汪汪。
傻柱冷笑道:“当然解释了,不过也得有人信啊……”
“说是当时事发突然,她也没留意那些东西已经用不得了……”
“急急忙忙送了进去……”
姜岐哈哈一笑:“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秦淮茹原本在南锣鼓巷95号大院里的名声不错。
被看守所干部这一来,瞬间搅得稀碎。
尤其是许大茂那马脸奸贼的那张破嘴,更是直指秦淮茹是有心借刀杀人!
傻柱冷笑道:“那马脸孙贼只怕是真说中了!”
姜岐乐道:“柱子哥,自信点,将只怕两个字去掉!”
兄弟两人说笑一阵。
姜岐才回耳房睡觉,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
姜岐照旧去箭扣长城练剑。
下山后才回红星轧钢厂上班。
还没进厂门,就看见赵师傅的二八大杠在前面。
姜岐紧蹬了几步,赶上赵师傅。
“师父,早!”
赵师傅停下自行车笑道:“今天下山这么早?”
“这时候红叶正好,去看的人多不多?”
“你两个妹妹说要红叶,让你捡些回来。”
他一直以为姜岐早上练武不过去去香山附近而已,哪里知道姜岐会跑去箭扣长城?
姜岐笑道:“师父,我天没亮就要上山,没留意呢!”
“红叶容易,我明早给带回来。”
他压根不用去香山,箭扣长城附近就有红叶。
师徒两人边走边说话。
姜岐看着厂门口刚刚贴出来公示的那个主管后勤副厂长名字,有些诧异。
“师父,这个魏成魏主任不是李怀德一派的人么?”
“怎么还提拔他?”
“跟李怀德的人,可没几个好东西……”
他记得秦淮茹手上那张压制贾张氏的公房证明,就是这个魏主任开的。
赵师傅道:“魏成算是李怀德派系里难得的正经人。”
“再加上李怀德病后,一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