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闫阜贵呵斥了两句,许大茂目光冷了一冷。
“三大爷,可是您自己说帮我出主意的!”
“还天天说是整个院里的文化种子呢,怎么莫名其妙张口就骂人!”
闫阜贵顺手操起花坛旁边的花剪子!
“我莫名其妙骂你怎么了?”
“再不滚开,我,我还会打人!”
闫阜贵单薄瘦弱,戴副缠着白胶布的眼镜。
举起花剪子的时候,就连半点气势都没有。
许大茂还当真不怎么害怕闫阜贵。
此时,许大茂心里的火气也逐渐起来了。
“三大爷,您今儿打我一个试试!”
嘿,许大茂居然还支棱了起来!
姜岐忍着笑道:“大茂哥,快别炸毛,于莉嫂子进来了!”
“我劝你还是早些进去好过!”
许大茂回头一看,果然见于莉跟吴疤子媳妇两人进了垂花门。
“啊呀!”
许大茂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闫阜贵自诩斯文,手里拿把花剪子也不过是装模作样。
而换了于莉拿花剪子那就不一样了,她可是当真会下手揍人!
尤其是许大茂知道于海棠现在离了婚之后……
愈加觉得心虚……
若不是他破了人家于海棠的身子,又怎么可能离婚……
姜岐看着落荒而逃的许大茂微微一笑,推着自行车进了穿堂。
闫阜贵放下花剪子,兀自还在愤愤不平。
“是可忍,孰不可忍!”
“居然想弄掉我的谢媒钱!”
他的钱可是镶在肾上的,一分都不能少!
于莉牵着妞妞的手,问道:“爸爸,什么谢媒钱?”
三大妈从西厢房出来道:“秦京茹那对象是你爸爸做的介绍。”
“棒梗他妈许了咱们家谢媒钱。”
“许大茂想要搅和这头亲事,岂不是连谢媒钱都没了?”
于莉三人互视一眼。
笑嘻嘻地道:“爸爸,妈妈,不如我让鲁小梅再揍许大茂那臭流牤一顿好不好?”
“也省得他一天到晚冒坏水!”
闫阜贵心头一喜,连忙问道:“怎么弄?”
于莉笑嘻嘻地道:“您且等着看热闹吧!”
“妈,您带会妞妞!”
三大妈连忙过来牵着妞妞:“你去吧,妞妞我带着!”
姜岐早就停好二八大杠。
靠在正房外面的廊柱上等着看热闹。
傻柱从正房里探出個头,笑道:“小七,外面不冷啊?”
“下班了还不进屋?”
姜岐笑呵呵地道:“柱子哥,不要急,等会杨门女将就过来了!”
一大妈没听清楚,问道:“小七,什么杨门女将?”
“戏匣子里又放老戏了?”
姜岐看着从穿堂里出来的两个人。
低声笑道:“来了!杨门女将来了!”
于莉先对中院西厢房道:“棒梗他妈,下班了吗?”
“秦京茹在不在?”
秦淮茹、秦京茹两姐妹打开门,从西厢房里出来。
问道:“妞妞她妈,找我有事?”
于莉冷笑着,将许大茂想搅和秦京茹对象的事,说了一遍。
她刚刚在倒座房门口,只听见三言两语。
自己又给添油加酱了一通。
于莉这些即兴发挥的添油加醋,让正房廊下的姜岐听得直乐。
好,好,好。
就这么去后院西厢房一闹,许大茂只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秦京茹气得脸都白了,从厨房抄起一把火钳子!
就往月亮门冲去,一边走一边骂!
“许大茂,我跟你哪一世结的冤仇呢!”
“要你害我一次又一次!”
秦淮茹也是脸色难看之极。
将头发挽了一挽:“解成媳妇,吴疤子媳妇,我也找许大茂去说说理!”
“简直太欺负人了!”
说着也跟在秦京茹身后进了月亮门。
于莉跟吴疤子媳妇两人当然跟了上去。
姜岐笑嘻嘻的将手一拍:“柱子哥,走咯,看热闹去!”
心中却有些好奇,平素吴疤子媳妇跟刘三根媳妇秤不离砣,怎么今天这么热闹都不见她人?
傻柱道:“好,去看看!”
下一刻。
后院西厢房门口就响起了秦京茹的骂声。
这京郊公社出来的姑娘,跟着溪边洗衣裳的大娘大妈们,学了一肚皮的污言秽语!
“许大茂,你特么给我滚出来!”
“你有娘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