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蛋。”

“这是你秋叶伯母给你买的衣裳鞋袜。”

“这是赵师祖爷爷跟孙奶奶送你的，这是宋爷爷王奶奶送你的。”

“这双鞋子是一大奶奶亲手给你做的。”

“这个小布老虎啊，是老太太给你做的小玩具……”

蘑菇蛋两岁生日。

赵师傅孙沉香，王红霞宋奇志，一大妈，都提前准备好了蘑菇蛋的生日礼物。

早早就让姜岐带了过来。

蘑菇蛋自然不认得姜岐说的这些人是谁。

笑嘻嘻地看着满桌子生日礼物直拍手！

姜岐笑道：“等以后蘑菇蛋长大了，爸爸带你回四九城。”

“可得一家一家磕头道谢啊。”

娄晓娥眼圈一红：“希望这一天不会太远才好……”

“不然蘑菇蛋长大了，可跟小时候长得不大一样……”

“别认不出来……”

“后院老太太年纪大了……”

姜岐忙道：“晓娥，今儿不兴哭啊！”

最后才往外“掏”傻柱送的吃食。

什么稻香村的京八件，大顺斋的糖火烧，正隆斋的豆沙酥，正明斋的蜂蜜蛋糕……

蘑菇蛋自然不认得这些点心。

倒是旁边看着点心的谭岚青跟娄晓娥眼睛越来越亮！

娄晓娥乱七八糟将眼泪一抹。

笑着去拿稻香村的京八件。

“小七，这是谁送的啊？”

“太合莪心意了！”

姜岐龇牙一笑：“这个啊，是柱子哥走了半个四九城，给你跟岳母排队买的！”

“还是秋叶嫂子教他的，儿的生日是娘的难日。”

“所以他特地去买了这些点心。”

谭岚青忙笑道：“傻柱这可真是有心了！”

“来香江两三年，就你回去的时候会带这些吃食。”

“没想到那孩子还记得。”

“小七，等你回四九城的时候，记得提醒我给他带回礼。”

“还有沉香跟老赵的！”

“还有你四合院里的一大妈，老太太！”

说到王红霞跟宋奇志的时候，她顿了顿才问道：“小七，你王姨那里方便不方便？”

王红霞向来不满意娄家，她当然知道。

姜岐笑道：“妈妈，没事的，王姨跟宋叔都知道我在这。”

“不然也不给蘑菇蛋带生日礼物啊。”

蘑菇蛋在礼物里扒拉扒拉，仰起脸问道：

“爸爸，您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姜岐大笑。

从背包里一“掏”，手中立即出现一柄用乌木镶金剑鞘装着的短剑！

“蘑菇蛋，这柄短剑是爸爸送你的！”

“满意不满意？”

蘑菇蛋将短剑抽出来，瞬间一片剑光耀目！

满室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