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其余人都言笑晏晏。
只有倒霉催的娄广业不知道下午出去又受了什么打击……
愈加萎靡不振,魂不守舍。
娄一啸皱眉看着他,问道:“广业,你下午做什么去了?”
娄广业正神游天外,冷不防娄一啸问他话。
连忙道:“爸爸,我回了趟深水埗工厂……”
娄一啸皱眉问道:“有工人闹事?”
去年香江那场抗英抗暴风波,让他心有余悸……
娄广业连忙摇头。
“不是,不是,是要赶工期……”
“我去看了看……”
陈慧娟满脸冷笑。
娄广业撒的谎,她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只是今天毕竟是娄晓娥结婚的日子,她不便当众发作娄广业。
那二棒槌自以为这段时间隐瞒的很好,又哪里能瞒过枕边人?
谭岚青虽然也察觉不对劲,生怕娄一啸今天这大好日子揍人。
连忙笑道:“广业,给你妹妹,妹夫,丹丹,素素,敬杯酒。”
“实在累很了就先回去休息。”
“等会我叫司机送慧娟回去。”
“虎子还是留下来跟我。”
三个孩子只请了今天一天假,明天还要上课。
娄广业巴不得一声。
急忙起身朝姜岐娄晓娥冯丹宫素素举杯。
“妹妹,妹夫,冯小姐,宫小姐,新婚快乐!”
“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既然是敬酒,姜岐等人都站了起来。
一一举杯。
“谢谢二哥!”
“谢谢娄二少!”
宫素素才不可能跟着娄晓娥称呼娄广业为二哥。
没叫一声二棒槌,已经是看在娄晓娥面子上。
姜岐喝了口酒,微微一笑。
走去娄广业耳边轻声道:“弃掷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
“二哥,好自为之……”
娄广业再是個棒槌,还是念过书的。
这首诗他当然听得懂。
顿时浑身剧震!
难道他还在跟粉玫瑰纠缠不清的事,被姜岐发现了?
娄一啸拿鞭子抽他一顿,不过是皮肉受苦,姜岐的手段却让他心惊胆战。
那种宛若刀削凌迟,万蚁噬骨的感觉,他再也不想还来一回……
抹了一把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冷汗,讪讪笑道:“妹夫,说笑了……”
姜岐回自己座位坐下。
似笑非笑地瞅了二棒槌一眼,懒得跟他说话。
娄广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到底坐不住,喝了两杯闷酒,起身告辞。
“爸爸,妈妈,大哥,大嫂,妹妹,妹夫,我累了……”
“先回家休息……”
他一走,陈慧娟脸上的笑容真切了起来。
拉着娄虎笑道:“虎子,去给你姑姑,姑父,还有两个姨姨敬酒。”
娄承业也推了着娄狮过去。
娄豹当然还不会敬酒,还差几天才满周岁。
娄狮娄虎笑嘻嘻的举着装满饮料玻璃杯过来。
“恭喜姑姑,姑父,橙子姨姨,素素姨姨。”
冯丹叹了口气。
“小狮子,虎子,叫丹丹姨姨……”
她纠正这些孩子们的称呼都纠正的累了……
娄晓娥靠在姜岐肩膀上直乐。
“小橙子,你别就犟了,橙子姨姨不比丹丹姨姨好听?”
冯丹气呼呼地道:“傻扑棱蛾子,要不是你整天小橙子长,小橙子短,孩子们会改不掉?!”
蘑菇蛋笑眯眯地举起饮料:“橙子妈妈别生气!”
“我敬您一杯!”
小小连忙举起饮料,乖巧地道:“橙子师母,别生师母的气,我替师母给您赔个不是!”
“你们……”
冯丹捂着额头,一副完全被两个孩子打败的神情……
招得满桌哄堂大笑!
傻柱更是乐开了花,抱着猫猫笑得不行。
小小在姜岐娄晓娥身边养的极好,乖巧听话,他当然开心。
没有娄广业那垂头丧气的二棒槌杵着,餐厅里的气氛陡然活跃起来。
娄晓娥微笑问道:“大嫂,你家在约翰牛国的什么郡?”
“我们打算去约翰牛与高卢鸡度蜜月。”
玛格丽特惊喜地道:“是吗?你们要去约翰牛吗?”
“我家就在雾都,有座大大的庄园!”
说着她站起身来,微微笑道:“希望能有荣幸邀请你们去我家做客。”
姜岐不愿意住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