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
危琸情真意切叮嘱了几句。
卫鸿识趣点头,没有多作分说。
将此地查看过后,危琸告别卫鸿,兀自飞回值守处。
路途中,他还暗自嘀咕着,
“现在的小辈都这样阔绰吗,这般境界也把持重器,也不怕闪了身子。”
那等动静远看恢弘,像是蜕凡行法,但危琸到近处细瞧了一回,却又收回了先前猜测。
依他之见,这位守正道人闹出的动静虽不小,波及旷远,但相较于蜕凡层级的力量而言,这等力量的源头散而不凝,又差了不少。
即便是最为孱弱的蜕凡也不是守正道人可比的。
倒也难怪阵禁未曾拘束住他,看来大阵的判断还是无差。
但话又说回来,谁人没事拿开脉一重的道人和蜕凡去比较?
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这等手段在开脉三重中也是极强势,很了不得了!
“方才神意锁住守正道人之时,竟是莫名感到些心悸,这人身上有些古怪啊!”
危琸对卫鸿生出恶念,就无由来有警兆,待二人氛围逆转,那般警兆又好似流星闪灭不见。
倒是令人称奇。
目送危琸道人远去后,卫鸿松了口气,心中叹道,
“本以为不在岛屿上演练道术便可无事,不想此处管控甚为严密。看来还得问问傅道友,该在何等地界演法。”
太华山对高层次的力量管束严苛,对底层的力量管束宽松,对于卫鸿其实还是个好消息。
至少,乔苏道人这等蜕凡要想弄些手段,就得掂量掂量后果。
在太华山安居,还是较为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