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给出了承诺,而且价码很高。”
“齐王叔无法拒绝吴王的‘高价’,犹豫不决之下,这才急着入朝长安,想听听父皇的价码。”
为自己的‘无所不知’给出合理解释,刘荣便毫不心虚的抬起头,目光不偏不倚的投向上首御榻,与天子启深邃的双眸对到了一起。
足足对视了有十息,见刘荣不似作伪,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天子启这才暗下一点头。
只目光仍死死锁定在刘荣眼眸深处,沉声再道:“楚王呢?”
“朕怎么不知道楚王宫,发生了能让公子都‘羞以启齿’的丑事?”
闻言,刘荣却是摇头一笑,颇有些唏嘘的低下头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略带些苦楚道:“过去这些年,楚王叔闹出来的丑事,难道还少吗?”
“我刘氏的宗亲藩王是个什么德性,父皇又岂会不知?”
“——便说先帝国丧期间,有几家藩王的名讳,没有因为‘国丧期间饮酒作乐’的事,而被送到廷尉的案前?”
“至于楚王叔,就更是‘个中翘楚’了……”
“儿臣说,楚王叔的王宫里出了件丑事——这,难道还是需要派人查探、查证的事吗?”
话说到这里,窦婴本还写满忧虑的面容,这才总算是松缓了下来。
便是一旁的岑迈,也将悬着的心稍放回肚中,如释重负的轻呼出一口浊气。
而在御榻之上,天子启目光灼灼,仍凝望向公子刘荣眼眸深处。
良久,才冷不丁一失笑,再度手指刘荣,侧头望向窦婴、岑迈二人。
“没吓到这小子。”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