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本也没有指望。
……
白屋庄。
“哎呀,要说是官服呢,这料子,这做工,啧啧!”
“还有这令印,该不会是金的吧?”
众人齐聚顾安的新家。
白六六摸着顾安拿回来的官服,咂舌不断。
还拿起那枚令印,想放到嘴里咬一口试试
“白大叔,你手糙,别摸坏了!”
顾三姝一把夺回官服和令印,抱在怀里,又是心疼又是高兴。
白六六不满:“三娘子,你这就让白大叔伤心了,你以前可不这样!”
顾三姝理所当然道:“旁的无碍,这官服可是小弟的前程,可不能让您胡闹!”
白六六撇撇嘴,却也不敢再招惹。
顾三姝温婉贤淑不假,可一旦事关顾安这个弟弟,那可是比谁都硬气泼辣。
从她敢一个人带着顾安顾七七进大雪山,敢自己将自己卖了,就为了将顾安拉扯大,便可见一般。
这是个为了弟弟,连自己都豁得出去的人。
白六六安静了不到几个呼吸,又道:
“这官服再好看不也是穿的?你还想藏起来不成?顾老六,你穿上,让大伙儿看看。”
顾三姝一听,也很是意动。
“弟,你穿上看看?”
“对对,哥,你快穿上!”
顾安有点头疼地坐在一旁。
自从带着这官服令印回来,身边的人除了王鹏,每一个都这副模样。
抱着这些东西,稀罕了大半天。
现在还想折腾起自己来了?
做梦!
正想找个借口溜了,忽闻外边传来一声叫唤:“老六!有人找!”
是在外边看守的一个村民。
自从将陶豹那批钱财运回,放在家里。
白雄海就找人一直轮流把守在外。
每天都有不下十几个庄中好手,将顾家里里外外看起来。
顾安一听,连忙嗖地一声跑了出去。
“来了来了!”
屋里几人有些奇怪。
“谁啊?”
要是庄里的人,外面的人早放进来了,哪里需要叫。
一个年青汉子快步跑了进来,满脸古怪的兴奋。
他就是刚刚叫唤的人。
他是进来八卦的。
“三娘子,来找老六的是个小娘子,生面孔,长得可俊了!”
“什么?!”
顾三姝一听,顿时又惊又喜。
想要出去看看,却也没忘了小心翼翼将官服和令印叠好放进箱子里。
又将箱子抱在怀里,才跑了出去。
其余人面面相觑,也跟着出去看热闹。
几人也不敢太明目张胆,一个个从后院门框探出半个脑袋,看着顾安将人领进前院。
“咦?”
也同样没忍住,拿着书跟了出来的王鹏发出惊咦声。
“这不是倚红楼的姑娘?”
“什么!”
顾三姝一惊,脸色都变了。
“倚红楼的姑娘?哎呀!这小弟怎么这么糊涂!这种人是能往家带的吗?”
“不行!”
柳眉一竖,就要出去撵人。
被王鹏一把拉住:“你先别急,许是有什么事呢?六寸是个有分寸的。”
她一想也是。
再怎么样,也不会把这种姑娘往家里领。
真要荒唐,在外面就是了。
边上的顾七七和白六六相视一眼,面色古怪。
你这关注点是不是有点歪啊?
这是你丈夫吧?你不应该先关心关心他是怎么一眼就认出这是倚红楼的姑娘吗?
不过两人也不敢说出来。
否则指不定有什么腥风血雨。
且说前院。
顾安坐到院中石桌旁:“苏姑娘,你特意来寻我,可是有何要事?”
来人正是之前在陶豹园子里见过一面的苏小小。
苏小小盈盈一拜:“奴家贺喜六郎名震西州,荣膺指挥使之位。”
顾安笑道:“你消息倒是灵通。”
苏小小掩嘴一笑,风情流露:“如今六郎之名,威震朔邑,除非是眼瞎耳聋,否则何人不知?”
顾安眉梢微扬:“你不会就是专程来给我戴高帽的吧?”
苏小小道:“奴家是受白二郎所托,来为六郎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