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笑笑。
那个时候,她早把自己嫁出去了。
她还真的饿了。道了谢后,刚准备啃一口。隔壁就有了动静,粗布妇人提着食盒出来。
虞听晚看清来人后,一下子就不好了。
这不是卫慎的娘吗?
兜兜转转,她竟搬来了村尾?
吴大婶笑着打招呼:“慧娘,这又是去送饭啊。”
她关心问:“你家阿郎如何了?”
慧娘脸上难得有了喜色:“钱大夫说再过些时日稳定些,就能搬回来养了。”
住在钱家到底不方便。
钱老头医术又有限,每天能做的就是开方子和上药。
“这可是好事。”
吴大婶:“要是撑过去,回头送去镇上医馆,人要是好了,你也有指望了。”
她介绍:“这是晚娘,胡大柱的外甥女。昨儿刚搬过来的。知道你忙,回头等阿郎搬回来,你也得闲了,可得多多来往。”
她转头对虞听晚道:“谁不知道卫家阿郎的能耐,那可是战场上待过的人,住在他家隔壁,谁还敢打你的主意。”
虞听晚:……“这不方便吧。”
慧娘:“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
她脸上爬满了愁色:“只是这孩子非说自己不是阿郎。”
吴大婶吃惊:“啊?”
“我就问他,你不是阿郎是谁。”
“他怎么说?”
“他沉默了。”
吴大婶一拍大腿:“看,答不上来。”
“他也不认我们。”
吴大婶都觉得这对夫妻惨。
“可他转头就把枕边的平安符挂脖子上了!”
再然后,怎么逗都没个笑脸。
最重要的事!他还想走。
不过,人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被钱老头给摁回去了。
慧娘很难过:“应当是那日从山上摔下来,把脑子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