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卖几个是几个。”
一听这话,慧娘止住了呼吸。
她明白卫守忠的意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多少银子?”
卫守忠:“一两。”
慧娘眼神暗了暗。
家里这些年存的,加上大房那年拿的,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就五两,日后还要去县城看病。
慧娘心里乱的很:“你容我想想。”
两人外头说着话,灶屋内虞听晚踱着步走到魏昭跟前。
头顶落下一层阴影,魏昭也没有反应。
虞听晚忍不住问:“为什么篮子里有石头,还有瓦片?”
她一直想不明白!
见魏昭没回应。虞听晚抿抿唇,只好试探道:“你在军营待了这么多年,身手不错。”
魏昭看都没看她。
虞听晚好声好气和他商量:“下次再扔的时候,能不能往右偏偏。
每次都砸同一个地儿,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如此,可见准头不错。只是那个位置比周围地面要深不少,足有胳膊的长度。
每次虞听晚都要在雪里刨找很久。
她也很累的。
魏昭不想理她。
虞听晚:“药你自己留着,我用不着。”
虞听晚见魏昭没有生气的迹象,转头将钱老头之前说的话抛之脑后。
她甚至又提出一个要求。
“扔的时间能固定一下吗?”
她想吃热乎的鸡蛋。
魏昭缓缓抬眸,眼里没有丝毫情绪。
他身上好像一直很有气势,似与生俱来。偏偏病殃殃的,反倒让别人觉得不构成威胁。
虞听晚抿抿唇:“那些都是你自己愿意扔的,我没偷没抢,虽说捡了吃了,可也不会给你付钱的。”
“你便是要,我也没有。”
“不过日后等我有钱了,我……”
一语未完,魏昭总算说话了。
就是很不中听,对虞听晚而言甚至刺耳。
他嗓音淡淡。
“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