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夜里都甚少需要纾,解。
偏偏这个时候,虞听晚轻轻在他耳边抱怨。
“你好重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要不是知道虞听晚是什么人,魏昭都以为她是故意挑逗。
魏昭到底是男人。
不过好在,现在的他只想死。
别看虞听晚很懂,可她并无实际经验。偏偏该男人主动的魏昭就像个木头。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很久
外头是众人的说笑声,还有里正他们喝酒划拳声,很热闹。
屋内……很死寂。
虞听晚等了很久,迟疑出声:“你是……不会吗?”
魏昭动了,伸手拨了拨姑娘敞开的领口,往里探。
不知是身子不好的原因,还是外头吹了风,他指尖格外的凉。
虞听晚瑟缩抖了抖,身子有些紧绷,下意识屏住呼吸,感知着魏昭的的手一路滑向后颈。
下一瞬,有什么被抽了出来。
是虞听晚这几日戴着的平安符。
魏昭捏在掌心,好似空落零碎的心,被暂时拼接。
他情绪也好了不少,去看震惊的虞听晚,学着她的语气:“那……你教教我?”
虞听晚:???
你像话吗?
主动了多次的姑娘,到底恼羞成怒。
“不要就算,以后别求我!”
魏昭可不觉得,会有那么一日。
她绷着脸:“起开!”
魏昭没动:“把我拉倒的时候,你就该想到。”
想到什么?
想到你坐到我边上,不是冲我来的?
魏昭慢吞吞:“我起不来。”
虞听晚能怎么办?
她再生气也要把魏昭按到边上。
贤惠的她想了想,还给他盖了被子。
她揪着衣领往外走。
魏昭刚要闭眼,就听脚步声折而往返。
虞听晚越走越快,在床前站定,泄愤地又锤了他一下。
魏昭:……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被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