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听到里头的人求救。”
可谁敢去啊。
只有刚提着菜回来的虞敬成。
“当时泽县的县令正逢擢升之际。”
人都是利己之辈,如何愿意案件堆积,对升迁造成影响?
“查不出猫腻,又见死了人影响不好,虞家大火便草草结案了。”
贺诩然眼神越来越冷。
他甚至遍体身寒。
其实真算起来,他比虞听晚也大不了几岁。
无非是辈分大,生的晚。
可锦衣玉食,一路顺风顺水。
能走到御史这个位置,靠的不是长辈打点,而是他能力摆在那儿。
顾家……到底得罪了谁?
是阴差阳错,还是别有算计?
怕是后者。
不然姐夫怎么派人过来,护他周全?
贺诩然想,顾太傅定然知道点什么。兹事体大,他可等不及将泽县的事料理妥当,回上京再寻顾太傅告知一切。
已修书一封,亲信将赈灾案的名单送往皇宫后,自会寻上太傅府邸。
可不管是什么恩怨,算计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孩身上,当真恶毒!
虞家的火灾,这是试图……斩草除根吗?
祝捕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头:“可当时家里条件实在不好,底下也有几个孩子得养,上头还有瞎了眼的老娘。虽说也就多一双筷子,可实在养不过来。”
时间久了,他也愁。
婆娘对小姑娘一如既往体贴,可人后却怨他一声不吭把人领回家了。
家里要是富裕,也没什么。
可家家户户谁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总不能苦了自己孩子,去养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