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琅自然应下,得知后面这块宅基地还没有划给村里人,她就买了这块。
“对了,还有一件事,这事有点麻烦,我和族老们商量后,想着还是先看看你们的意见,若是不行,我们再另外想法子。”族长为难地说着。
“伯伯,您说说看,是什么事?”杏儿端上了茶水,陆琳琅喝了一口问道。
“这不是这些日子,都听到你们院子里传出读书的声音吗,当初你爹送来的钱,我们原本合计着买些祭田,用祭田的出产来请个夫子来给村里的孩子启蒙。
都说一个家族要想好,族里的子弟就要读书知礼,以后出去干活,那也能找点体面的活,而且若是有机会能走上科举这条路,以后前途无量。
咱们族里族谱也曾经记录过,咱们的老祖宗,以前也是个读书人,可惜后来家道中落,各种原因,到了现在的境地,要不是你爹,我们当时也不敢起这样的念头。
可是我们去请个夫子,光是一个童生,说是要教村里的孩子,就给我们算了算账,要买的书,要花的纸笔,还有送给夫子的礼和束脩,算下来至少也要上百两才来,还说咱们村里太远,要给他安排房子住。
我们一听,头都大了,那祭田的出息还要交税,算下来还真不够用,我们说让几个孩子共用一本书,在地上练字,夫子说那丢了他的脸面,哎,我们后来就把这事给搁置了,那祭田的产出,就给村里人家贴补交税,才勉强够用,大伙也不愿意再请夫子了,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读书也不会少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