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厉鬼的方法，连张老都看不明白。”

“似乎不论多么恐怖的鬼，只要是一只，他都可以驾驭，且死机。”

“如今这个小子，似乎就是一只鬼，但却没有厉鬼的缺点，不会复苏，不会被本能影响，情感也不会被厉鬼侵蚀。”

“这点似乎挺好的，但却不适合当做那一人选。”罗文松想了想说道。

“嗯，确实，情感不会被侵蚀的话，那注定就会被时间给磨损，保不齐他会做出灭世的事情来。”

罗文松摇了摇头，“我们要的并不是这样的存在。”

“我知道，所以我放弃了，在公交车上，我影响了他一次，他很果断，怎么说呢，他太过于没有底线了。”

“之前在大昌市，他杀死那两个驭鬼者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有什么，甚至反而觉得欣喜。”

“但到后面……”

老人叹了一口气，“他很复杂，他这个人活着的目标很奇怪。”

“为什么活着？”罗文松来了兴趣。

能被小秦说奇怪的家伙，那必然是真的奇怪。

“只是为了活着，然后杀人。”

“嗯？”罗文松眯起眼睛。

“准确来说，是努力活着，去杀一些他想要杀的人。”老人补充了一下。

“报仇？”

“类似。”

“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罗文松不解的问。

“不一样，他似乎很绝望，绝望的原因是，自己可能无法报仇了。”

“但就目前他的能力，报仇似乎并不难，哪怕对方很恐怖，但只要给他时间，他迟早可以超过对方。”

“他不会不知道的，可哪怕这样，他依旧绝望，似乎仇人距离他很遥远。”

老人拿着茶杯，望着杯中清茶。

“你这样说，那确实奇怪。”罗文松点了点头。

罗文松喝了一口茶，“算了，不说这些，你选择的人是谁？”

老人抬头，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是一个高中生，我得知了十几亿次的结果，唯有他最适合，且能走到最后。”

“嗯？你……”

罗文松脸色微微一变，“你的寿命？”

“不多了，至多四年到五年之间。”

罗文松沉默了，天生异类的小秦，寿命本应该两百来年，可如今才过去不到百年而已，却只有四五年可以活了。

“希望这是值得的。”罗文松说道。

“肯定会的。”老人笑着说道。

为未来而生，自当为未来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