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道:
“再不处理伤口,等你死了,你藏在外面的几个美娇娘就归我了。”
刘黑鹰脸色一白,“你怎么知道?”
这事他做得极为隐秘,连家中爹娘都不知道,云儿哥怎么知道。
陆云逸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看看你的样子,胸闷气短、自汗、手脚疲乏无力、面色苍白、视线模糊、还多尿,
这是什么?这分明就是虚了呀。”
刘黑鹰脸色愈发苍白,眼神里闪过慌乱,连忙说道:
“不...不...我没有,云儿哥你胡说。”
“对对对,不是你,养美娇娘是你朋友藏的。”
刘黑鹰连忙点头:“对对对,朋友。”
就在刘黑鹰心神激荡之际,
远处军帐中猛地窜出一大汉,眼神凌厉,脸上涂抹着一些五颜六色,
他扫视一圈,盯紧了刘黑鹰,手中长弓顿时弯弓如满月!
砰——
弓弦震荡之声响在所有人耳畔,让人汗毛倒竖。
刘黑鹰脸色一白,猛地抬头,
迎面而来的羽箭让他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想要扭转身体,却发现四肢绵软无力,不由得心中懊悔。
“完了...五次还是太多了。”
可就在这时,一缕寒光自上而下斩过!
‘叮’的一声脆响,那羽箭被拦腰斩断,
长箭失去羽毛,顿时失去了方向,在空中腾挪几下,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刘黑鹰猛地转过头看去,只见陆云逸一脸无所谓地收刀,指向那射箭的北元人,
“杀了他!”
事实上,军卒们的反应极快,
在羽箭射出的一刹那,军卒们便已冲了过去,此刻战马的蹄鸣已经响在那北元人耳畔!
只是一个冲杀,那北元人就被砍掉了脑袋,几乎没有反抗之力,这便是骑兵战阵。
刘黑鹰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转头看向陆云逸:
“云儿哥,多谢了,要不是你...我就栽了。”
“求人不如靠自己啊,小黑,若是再这样虚下去,迟早连这射来的羽箭都察觉不到。”
陆云逸面露凝重,继而说道:
“此话不是危言耸听,若是沉迷女色,体内精华流失过多,
五感便会迟钝,脑子也会变得滞涩,这是我父从《黄帝内经》上看的,信不信由你。”
“信!!信!!我信!!”
陆当家作为庆州唯一一个举人,城内但凡有头有脸的,都会将孩子送去陆当家那,刘黑鹰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刘黑鹰对陆云逸的话将信将疑,但对陆当家的话,那可是言听计从。
毕竟那可是从小打到他大的先生。
深吸了一口气,刘黑鹰痛定思痛,脸上露出一丝不舍:
“云儿哥,你要老婆不要?”
“啊?”陆云逸大脑陷入了刹那的呆滞,而后一巴掌拍了过去!
“我那有好几个,趁着这次回去,又从李妈妈那里赎了好几个,可我连手都没摸过就出征了,等这次回去我送给你,我可不敢要了。”刘黑鹰连忙说道。
“一边玩去,想我死就直说。”
“也是,先生不会同意的。”刘黑鹰若无其事地点头,而后将胳膊上的麻布又紧了紧!
巡视四周,周围的喊杀声越来越弱了,就连刀兵碰撞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战事看来快要结束了。
“云儿哥,你又立功了。”刘黑鹰骑着战马,与陆云逸走在狼藉血泊之中,
“立功?如今千户的位置被人占着,我就算立再多的功也无用啊。”陆云逸撇了撇嘴,
军卒就是如此,功劳要被上官分润大半,落到他头上可能就剩下一些赏钱。
想要升官,先要将上官送上去,如此方有机会。
“也是,陆先生在庆州安家,他老人家不会让你去别地任职的。”刘黑鹰点了点头。
“不过云儿哥你也不要灰心,北征大军马上就来了,到那时功劳便有用处了。”
陆云逸叹息一声:“等的就是此时啊,只有功勋够多,才足够显眼。”
同时他又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如此才能证明我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就算是有走裙带关系的嫌疑,那也只是一点点。”
....
半个时辰后,这北元部落的战兵尽数死伤,意味着战事结束,
陆云逸看着那一地狼藉,不由得感觉到阵阵头大,
这些军卒手法太糙了,尸体乱丢不说,
就连那一个个帐篷也被掀开,翻得凌乱不堪,
但看到军卒们那藏不住的笑脸,以及时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