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吐得稀里哗啦,都是肉体凡胎,谁都不差。”
“那这陆云逸?”亲兵噗嗤一笑,连忙问道。
“你练十年也这样,天下难事就怕坚持,
大帅坚持造反得了天下,这人坚持锤炼才有今日之骇人听闻,
你也一样,疲敝十年,终于成了如今这一摊烂泥。”耿炳文无所顾忌地说着。
那亲兵原本乐呵呵的,听到对自己的评价后,咧开的嘴立马合拢,一副死人相。
“侯爷,我等还是去大帐吧,莫要让大将军等急了,
前些日子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带回了一些情报。”
耿炳文将脑袋收了回来,眼睛眯起,一脸诧异:
“庆州卫散出去的那些人?他们还活着?”
“不止,还有北平大同一线收集来的讯息也一并送来了,
大将军叫您议事,可能是有新发现,
说不得与那陆云逸的讯息有出入,您还是早点去吧。”
耿炳文脸色微变,揪了揪花白的胡子,一甩手: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