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犬子的一员,
其儿子不必多说,纨绔之名享誉京城,
就连陛下都下令让其在家闭门思过,读圣贤书。
王弼应当觉得那陆云逸是可造之才,但被大将军捷足先登。
这么一想,军帐内的气氛再一次变得轻松,他们嘴角都带上了笑意。
申国公邓镇笑了笑,开口:
“这陆云逸虽然年轻,但本事极大,
在一众年轻人中,无人能与之睥睨。
我看啊,这次要记在名单首位。”
“不错,那个劳什子千里镜啊,真是厉害,
要是没有它,指不定就让哈剌章带兵跑了。”
鹤庆侯张翼面露感慨,随即将视线投向放在上首的那一根青铜长管,面露垂涎。
趁机说道:“大将军,若是那千里镜能再给我用上几日,
我可以立下军令状,那哈剌章我绝不会将他放跑!!”
“痴心妄想!”蓝玉脸色舒缓了一些。
但定远侯王弼心里却不是滋味,重重叹息一声,又在一旁重重坐下,
不论是搬动椅子,还是拿过茶壶,又或者是放长刀的声音都格外大。
蓝玉似笑非笑地看向王弼:
“陆云逸麾下有个年轻人也不错,叫武福六,
就是他假扮的‘博尔术’,自身战阵手段也足,值得培养。”
王弼有些闷闷不乐,随意摆了摆手:
“二十多岁还不能独当一面,还不能继承我的衣钵。”
“那就没办法了。”蓝玉摇了摇头。
邓镇开口劝说:“定远侯爷,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仗打得少了,再想找那些十多岁就能独当一面的将才,太难了。
二十余岁也尚可,双刀王的名号怎么也得传下去。”
定远侯王弼瞥了一眼上首的蓝玉,气鼓鼓地开口: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不说比得上咱们,至少也别比那陆云逸差。”
“哈哈哈,那您可要再找一找喽,怕是要找到猴年马月。”东川侯胡海大笑出声。
几人难得清闲,但王弼却越想越不是滋味,
过了大约有两刻钟,他猛地站起身,抓起一侧双刀,气呼呼地走出军帐。
“您去哪?还没议完事”邓镇站起来,大喊着询问。
“老子去调兵,砍死那哈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