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见过。
等再见面,虽初见有些生疏,但很快,那份生疏感就像被这高空中的罡风给吹走了一般,随安几乎时刻提醒着自己,面前这人是凌阙宗的筑基前辈,得客气得懂礼得尊重,不仅仅如此,人家还是债主,更得敬着点。
但这话还是这般不受控制的秃噜了出来。
说完后,随安很想打一下自己的嘴巴,但她当然什么也没做。
“是有两个原因。”况唯回头看她,这次他收起面上一直带着的浅笑,而是很认真的回答道:“既是为了磨练你,否则你又怎会冒险自己飞行?二嘛,你可以将之看成是一种报复。”
“报复?我得罪你了?”随安先是莫名其妙,后又很气愤。
况唯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
随安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心虚,难道自己真的无意中得罪他了。
“随冬,你也想想,我何时得罪他了?要是真的得罪了,赶紧道歉吧,否则我怀疑我到不了秘境,就要被扔下去了。”
“放心,他不会扔你的,不过我好像知道你哪里得罪他了!”随冬还在为自己之前冒出那种熟悉的排斥感,但却始终想不起来这排斥感从何而来感到困扰,所以回答的也有些漫不经心。
“哪里?”
“过去一年,我记得我总共给随小友去过六次传讯符,还请沈持剑带过两封信,但……”
随安和况唯几乎同时出声,只是随安是在识海中问随冬。
况唯此话一出,随安也不用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