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药?这么猛?”
沈轻舟试着咬了口槟榔,然后噗的吐了出来。
陆珈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顺手递了张棉帕。
沈轻舟哑着喉咙,抹了嘴,看了她一眼:“自然都是照着你说的做的。”
他就加了一点点戏,把何渠的腰牌露出来半截。
陆珈惊讶:“那你怎么能肯定,明日之前就有结果?”
“因为刚才出来之后,他就已经屁滚尿流地走了。而且不是回家,是去了张老二家里。”
陆珈“喔”的一声张大了眼睛嘴巴。
张老三要找张旗的麻烦,必须得拉上张老二。按照陆珈的预想,沈轻舟今晚拱过火之后,张老三怎么着也得回去寻思个一天半天,毕竟分家分铺子牵扯到利益,张老三是狠下心来了,可张老二那边还得想办法游说,他这直接就跑去了张老二家,这是奔着今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拉扯着老二把铺子分了去的?
“你不错呀,”陆珈赞赏,“明儿我再给你做好吃的!”
沈轻舟望向高高兴兴的她,伸手从怀里掏出来一沓银票:“这是刚才赢了张老三的两千两,加上别人的,约有两千五上下,你拿着。”
他一股脑放到她的手掌上,又道:
“好好收着,散碎的银子用来花销。银票数额大的,到了要用的时候也不要在本地银号兑换,省得被认识你们的人盯上。
“去潭州府,那里大银号多,也安全,认识你们的人也少。
“平时花钱也不要太露形迹。有些人平时看着良善,到了利益冲突之时,也会不择手段。
“你日常进进出出,最好找个人结伴,不要落单了。
“有了这笔银子,也不要再做粗活了,请个婆子或小丫头回来吧,平时出门也可以带上,万一有什么事,还能有个跑腿的照应照应。”
她是一品大员的大千金啊,她本来应该住在深院重重的尚书府里,身受着锦衣玉食,有成群的丫鬟仆人伺候。
这点银子根本不足以使她回归到应有的生活,但眼下自己却没有合适的名目给予更多。
陆珈对着这捧银子低头看了半晌,抬头定定看着他的脸:“你好像一个人。”
江面的渔火倏地闯入沈轻舟的眼眸。
他心口微提:“像谁?”
陆珈叹气:“你好像我爹。”
沈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