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我拿了些米过去,又买了一些肉。
“也不敢拿多,怕解释不清。过两日我再送点去吧。
“到时候咱们铺子里也是要人的,常哥儿要是愿意,让他来,如此一举两得。”
母女俩一拍即合,就这么说定。
陆珈在灯下坐了半夜,琢磨着张家这边,又想着鸿泰号这边,最后心思又转到眼前世情上。
一边厢是贺家几千石的粮食发愁没人接手,一边厢是粮行米贵到了李家为了给老人看病,就吃不起饭的地步。
这就是严家父子一手遮天下的世道。
翌日一大早,陆珈顺手在路边买了两斤荸荠,到了鸿泰号。
粮食还没收齐,铺子里的气氛还是很压抑,刘喜玉也早早的来了,看完了几本账,正在后院的厅堂里坐着喝茶。
陆珈把荸荠都洗了,又一颗颗的削了皮,端了入内,唤了声“大当家的”,然后在她旁边坐下来。
刘喜玉叹气:“我吃不下,你们拿去吃吧。”
陆珈道:“大当家的何必放着眼前的大地主不要,偏在这里唉声叹气?”
刘喜玉道:“哪来的大地主?”
陆珈嘿嘿一声,又岔开了另外的话题:“大当家的上回说过,您和我外祖父也有不浅的交情,不知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