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倒是叶三接受能力强一些,对苏令瑜竖了个大拇哥,就拉着陈皮到一边儿坐着去了。他俩预备今天一天就这么守着苏令瑜,以防她死了。
未免削弱本就不多的药效,苏令瑜接下来的半天水米不进,也不动,就拿了本书看,等看到一多半的时候,浸泡在苜蓿里的不明药物逐渐起了作用。
眼见着苏令瑜的脸色不对,叶三和陈皮略为紧张,慢慢站了起来。
苏令瑜的感受确实不大好,那玩意烧胃,像一条火舌要从喉管里钻出来,但偏偏还在她忍耐的范围之内,她熬了一会儿,开始耳鸣。一种连贯双耳的嗡鸣在她脑中炸响。苏令瑜这下是真难受了。
“参军,你咋样?”
“参军,你还行不?”
“参军、参军?”
……
苏令瑜被药得脑子发昏了,分辨不出到底是叶三在说话还是陈皮在说话,但稀奇的是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听清楚声音。她使劲眨了眨眼睛,一片昏黑,跟要瞎了似的。
不过马没瞎,她应该也不会。
抱着这种几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乐观想法,苏令瑜冲他们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熬了一会儿,约莫到了掌灯时分,药效退了,只留下一身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具体是怎么个不舒服法?”叶三捧着碗粥,陈皮捧着碗馍,愁眉苦脸地问。
苏令瑜先喝了口水,“像被坊间故事里的妖精吸了阳气。”
浑身没劲,还倒胃口。